寻像没听懂,既没有躲避也没有震惊,只是轻轻地叫他:“萧翎……”
“唉。”他叹了口气,对谢子寻缄口的固执感到无奈。
于是索性不再多言,将他的腰更托高一点,用了全力,毫无怜惜地撞进去。
“不!”
谢子寻被他顶得向后挪动,肩上擦出一片红痕,神色慌乱地推拒,字不成句,一会儿叫他的名字,一会儿说不要,后来只剩下呻吟,随着他的动作,从压抑的轻哼,到无法克制的低叫,直叫得水面都战栗,起了无数波纹。
萧翎温柔时很温柔,狠起来也是真的狠,铁杵似的往里捣,那穴`口被撑开,可怜地裹着阳`物吞吐,尽根吞入时,外表看不出异常,只有彼此知道内里玄机。
肉壁如何收拢挤压,又如何被推开,如何被凶猛地碾压,这些谢子寻都感觉不到,他只知道自己快被撕成两半,奋力想要逃离,实则只做了无用功。
萧翎越冲越快,用力把他腿掰开,让自己一点障碍也没有地进出,最后一下顶最深处,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
他的动作骤然停住,谢子寻尚未平静下来,便感觉有东西冲进了未曾触及的地方,一阵又一阵的,全被痉挛的甬道收纳了。
萧翎压着他,不许他挣扎,抚着他小腹说:“够给我生个孩子了吗?”
谢子寻瞳孔一缩,跟着泄了出来。
两人都沉在高`潮的余韵中,贴近彼此的肌肤依依抚慰,谢子寻平复良久,终于找回知觉,感觉身上潮热粘腻,腿间更是狼藉,酸痛得无法动弹,里面倒是只觉得胀,但是萧翎一动就会有细细的水声,和湖水的。
总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生些无谓的气,耗在一起浪费时间。
可是每时每刻,都很开心。
夕阳尚在,浅浅的月牙却已经挂上天空,萧翎抬头看了看那抹白,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