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的酒楼雅间内,祁言刚进去,就被一道充满女儿家香味儿的气息扑了个满怀。
“祁言哥哥,你可想死我了!”成竹的声音带着哭腔,明明已经过了三四年,可她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被成竹这么一弄,祁言鼻尖也发酸,他揽着成竹,安抚般拍着她的后背:“别哭了。”
“呜,我就说,你福大命大的,怎么会出事!”成竹从祁言怀里抬起头,梨花带雨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你没事,也不知道告诉我和成柯,只告诉了荣大哥,莫不是与我们不交好?”
“哪能啊,就是情况特殊,越少人知道,对我好,对你们也好啊。”祁言拍拍她的头,笑道。
许是明白事理,就是想过过嘴瘾,成竹也不在意,拉着他的手入座。
刚入座,祁言面前的空酒杯就被填满。
“该罚!”成柯的声音带着鼻音,显然也是压抑过的。
祁言点头,仰头干了那清酒:“自罚三杯,填满!”
成柯笑了,给满上三杯,祁言毫不犹豫的就喝了个精光。
三杯酒过去,四人之间似是没了隔阂一般,又如同幼时,一同说笑玩乐。荣安昇这个古板的人现在把家业越做越大;成柯还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可现在也洁身自好,着手开始接手家业;成竹也到了适婚的年龄,窈窕淑女已长成,成家的门槛都被人踏破了。
不过祁言瞧着,荣安昇和成竹倒是有点看对眼的意思。
荣安昇古板,成竹闹腾,两人正好互补。没事儿成竹再撒撒娇,磨一磨荣安昇,莫名的也是很萌的一对儿啊。
成柯也在下面怼了怼祁言,用眼神示意他,荣安昇和成竹两人之间貌似发生了什么不简单的事情。
祁言笑了笑,这种轻松的时刻,好久都未曾体验过了……要是楼骨修也能摆在明面上,与他一起赴约就好了。
这样想着,祁言心中难免落寞了一番,便自行斟酒,仰头便喝下去。
荣安昇眸光沉了沉,看着祁言一杯接着一杯,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许是朋友相见,太过尽兴。到最后,祁言和成柯两人醉倒在桌子上。成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哥哥,轻轻的踹了他一下后,与荣安昇一同将他扶出酒楼,搀上了成家的马车。
“我回去看着祁言。”
“嗯,这里不用担心了。”成竹也不留恋,直接甩袖上了马车。
马车离去,荣安昇还看着那路的尽头,似乎在眺望着什么。
“舍不得你的小情人?”
荣安昇没回头,冷淡道:“竹儿会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呵。”楼骨修冷笑一声:“罢了,若是你成亲,我自会送上一份厚礼。”
“祁言在楼上,你带他回去,予他喝些醒酒汤。”
“不用你说。”
荣安昇在某种程度上,算是与楼骨修达成了什么协议吧。
【待我挚友如正妻,一生一世只得一人。】
【自是如此。】
楼骨修带着祁言回到魔教,教众看着被教主打横抱在怀中的‘教主夫人’,一个个全都耸着肩膀忍住不笑!
看吧看吧,又要做那档子事来提升两人之间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