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茫然至极,甚是无语的环视了一周,发现着个地方陌生中还带着一点熟悉……唉,那个立柜好像很眼熟的样子啊。
祁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腰腹部在自己的每一个动作中都显得特别僵硬和……酸痛。
……酸痛?!
祁言眼睛蓦地瞪大,刚才还残留的睡意一瞬间消失不见。忍着疼痛猛地坐起来,被子滑下去,祁言这才发现,被中的自己一丝不挂,身上点缀着暧昧的红点点,仿佛与被子经历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大战!
这、这明显是那啥啥之后征兆啊!
祁言已经炸了,他看着自己半晌,抬起头,惊觉旁边的转椅上还坐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
“你——!”祁言惊呼一声,随即震惊道:“荆然修?!”
荆然修从祁言醒来的时候便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举动,直到傻里傻气的他刚刚才发现自己的存在。
“是我。”相对祁言的震惊,荆然修淡然应道。
祁言摸了摸自己胸,上面的小红果有一些刺痛:“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猜。”荆然修淡淡一笑,笑容里面隐藏了许多祁言不敢想象的。
“荆然修,你不会——”
“我会。”荆然修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向起来走来。
祁言莫名的感觉到一阵恐慌,他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角,试图用那薄薄的被褥挡住自己的风光。
“祁言。”荆然修的声音低沉,黑眸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你想要赖账吗?”
“什么?”祁言壮着胆子反驳他一句;“什么赖账,你别乱说了!”
“那就是不赖账了?”荆然修反问。
“当、当然了,我才不赖账!”祁言吼完,就非常怂气的把头也蒙进了被子里。
良久,祁言听到外面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然后便是大股的力道将被子扯了去。
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祁言打了一个:“奇怪?”
“是啊,我们是兄弟不是么……”不得已,拿出法律上的名义来换取暂时的存活!
不过这句话,显然蜜语,却被他用冷冽出冰碴的声音缓缓诉出,祁言的心仿佛被一只魔爪握住,只要他摇头说不,就会被狠狠地捏碎心脏。
这就是荆然修……还是,这才是荆然修?
看着他,掩不住眼中的震惊。而荆然修,也在沉默的等着祁言的回答。
良久,祁言的声音才在这诡异的氛围中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