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呢,连你这个挑剔的儿子都记住了哦。”
“嗯,你做的特别好吃。”荆然修顿了顿,询问道:“叔叔喜欢吃么?”
“……嗯,喜欢吧。”
那个‘吧’字,参透了多少的无奈和不知?
昨晚那股如,祁言兀自离开。
唉,好好的一顿早饭,吃完再说也行啊……
心中这么想着,可微红的眼圈却出卖了他。
荆然修曾经提议他,跟老祁同志好好谈谈,但是现在看来,这似乎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事情。
——他和老祁同志面对面,心平气和的谈话的场面,想想就充满了战火硝烟。
但……他真的很想跟老祁谈一谈啊。
祁言又逃课了,不过他没有跑得很远,而是窝在了荆然修办公室的小床上,看电话玩游戏,反正就是不想去上学了。
荆然修上午有诊,祁言偷跑来办公室的事情他并不知道。等到中午吃完饭,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才发现小床上窝着一个沉迷游戏的少年。
“逃课?”荆然修皱眉:“请假了么。”
“请假了还叫什么逃课啊!”祁言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小爷我潇洒的翘课了!”
荆然修脱下白大褂,挂在门后的挂钩上:“刚用功了几天就开始得意忘形了?”
“切,少用老祁那种语气来说小爷!”祁言翻个白眼:“你说的没错,我应该跟他谈一谈,但是你看见了,谈的结果就是他拼命的训斥我,而我绞尽脑汁的反驳他。”
捏着眉心,荆然修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祁言和老祁同志只见的关系他已经看得明明白白,老祁因为某些原因希望祁言过得更好,而祁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