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的样子,眼神中带着攻城掠地与势在必得,甚是勾人。然而宣恒毅的嘴唇,却让庄子竹不禁笑出声来。
“陛下你嘴边都是我的红色口脂,好像吃东西没擦嘴似的,真抱歉,我忘记今天上妆了——”把宣恒毅弄得像是偷吃口脂的馋虫似的真不是故意的。
宣恒毅却认真地矫正道:“要叫夫君。”
庄子竹好不容易止住笑,喊了一声:“夫君。”
“容夫君再吃一些。”宣恒毅说着,无师自通地托着庄子竹的后脑,把自己的唇送了过来。
刚刚是庄子竹主动浅尝,现在则是宣恒毅的深入探索了。宣恒毅好像刚刚根本没吃饱似的,把庄子竹的唇外口内都扫荡了好几遍,把庄子竹的口脂都吃没了。要不是门外的全福夫人敲门催着换妆,宣恒毅还想继续吃下去。
唇分,庄子竹艰难地喘气,扯着宣恒毅衣领的手松开了,滑了下去。宣恒毅忽然正襟危坐,把庄子竹的手给放好,低沉道:“接下来为何要换妆?”
庄子竹看了眼宣恒毅那被他亲花了的半张脸,料到自己也应该差不多是这样,便回道:“脸都花了,能出去见长辈嘛?”
宣恒毅大言不惭道:“被夫人亲花的,就这么出去也可以。”
即使宣恒毅下半张脸都是唇印,看起来居然也是帅的,庄子竹甚至想把唇印盖到别的地方,想想那画面,刺激!留着晚上实行好了。庄子竹用毛巾把宣恒毅的脸的擦干净,宣恒毅乖乖地坐着,眼睛盯着庄子竹的唇不放。在庄子竹回身洗毛巾的时候,凑了过去,又亲了庄子竹一口。
轻软的触感落在唇上,呼吸相闻,宣恒毅那清新好闻的气息包围了他。庄子竹禁不住又亲了回去,亲了几下忽然醒觉,自己的脸上的口脂还没擦干净,亲嘴儿的时候把宣恒毅的脸又弄花了。
庄子竹退后半步,把毛巾递到宣恒毅手中,说道:“外面等着我们吃宴呢,帮我擦干净,叫人进来换妆了。”
“好吧。”宣恒毅闷闷不乐地应了,不过动作并不急,仔仔细细轻轻柔柔地把庄子竹那张被亲花了的脸擦干净。
可宣恒毅哪会是好好擦脸的人?捧起庄子竹那张白嫩的脸,宣恒毅又用指节碰了碰庄子竹的脸蛋,享受这新奇的、软糯的触感,擦着擦着脸,又偷偷地捏了一把,嗯,真滑。
庄子竹瞪了他一眼,宣恒毅把庄子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让庄子竹给捏回来。庄子竹毫不客气地把宣恒毅的脸向两边捏开,脸变形了,牙齿也都露出来了,宣恒毅不但不怒,还笑得开怀。反而是庄子竹心疼地揉了揉宣恒毅被捏开的脸,心想他男人的脸皮咋就能这么厚呢。
好不容易等宣恒毅把他清完唇印,庄子竹又把宣恒毅刚刚被他亲了几口的唇印快速擦掉,终于唤人过来换妆。
门外的全福太太等得心都凉了,他在外面不知道帝后喝酒之后干了啥,要不是见帝后衣衫整洁,还要以为他们耐不住那啥了。又见庄子竹口脂都没了,原本大红色的嘴唇,现在是充满而来被润泽的血色,心下了然。
合卺酒一起仰头喝,脑袋必须凑得难么近,忍不住会做些什么,都心照不宣了。观察的时候全福夫人手脚并不慢,赶紧给庄子竹换妆。
宣恒毅却觉得这大婚流程太折磨人了,哪有喝完合卺酒就要出去拜见长辈、接受百官庆贺的?宣恒毅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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