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着赏花制造偶遇吧,皇上多数去了演武厅练武,根本没有逛花园的爱好!唯一能见到皇上的地方,不就剩下太后的长乐宫了吗?
而且现在宫里没有立后,宫中一切大小事务,都由太后掌管;太后又是皇上的长辈,于是众妃嫔都天天来向太后请安问好。虽然皇上每次来都不会多看几眼,但好歹也能见上一面,有时候甚至能说上一两句话了!
多好的开头!甚至有时候其他妃嫔会因为某位妃嫔和宣恒毅搭上话了而妒忌孤立他,但每个人都前仆后继,争取机会在宣恒毅面前表现一番;也挖空心思讨太后欢喜,希望太后能美言两句。
比如说今天,众妃嫔在长乐宫中斗画,洪贵人一幅冬日赏梅图独夺头筹,被太后娘娘赞不绝口,甚至给把洪贵人喊过来,在宣恒毅面前露脸。
太后娘娘说道:“洪贵人入宫才一年,我儿出外未归,还没见过他作画吧?毅儿你真的要好好看看,洪贵人的画真是别出心裁、耳目一新。洪贵人,你过来来说说,这画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洪贵人听了,脸上一喜,款款而来,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厚厚的冬装都盖不住他婀娜的身材。他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羞涩地看了眼宣恒毅,柔声说道:“回太后的话,妾身是想,梅花不但凌寒傲雪、粉白怡人,还应该有暗香飘动才是。可怎么表现梅花的香气呢?于是妾身画出被梅花吸引的蝴蝶……”
太后娘娘抚掌笑道:“蝴蝶纷飞,画得真好看,哀家活了四十多年,都没在冬天见过蝴蝶哩!真是别出心裁!来人,看赏。”
洪贵人的温顺微笑卡住了,后面的妃嫔低头偷笑。
宣恒毅扫了一眼那画,没作点评,只是无奈地说道:“母后高兴就好。”
太后给洪贵人赏了些东西,接着和宣恒毅说了一会儿话,就命妃嫔们自个儿回去了,他要留皇帝和他侄子陈妃一起午膳。
席间,太后娘娘夸了一会儿陈妃的温婉贤淑,又说起他最关注的事:“我儿回宫一个多月了,为何仍未踏足后宫?先帝和你同岁的时候,你和柏儿都能满地跑了!如今你这个当哥哥的一个孩子没有,柏儿都生两个了。哀家实在想抱毅儿你的孙子呀!”
陈妃听了,羞涩地咬了咬下唇,垂下了头,露`出一截优美白皙的脖子。
宣恒毅摇了摇头,说道:“快了,朕自有安排。”
太后不留情面地催促道:“安排六年了,哀家等了六年,可有什么进展?洛妃你不喜欢、哀家也不喜欢就罢了,后宫中各款美人,难道还挑不到一个中意的?”
宣恒毅轻轻皱眉,相当耿直地说道:“没有。”
说罢,宣恒毅又看了眼陈妃,可是陈妃低头没看到。
太后娘娘把陈妃暂时请了出去,说道:“哀家和毅儿说些体己话,陈妃你先出去吧。”
陈妃低头应是,被宫人领去偏殿坐着。没一会儿,一些餐具被端了进来,陈妃得在偏殿中用午膳了。
他看了看主殿的方向,又看了看太后为他安排的午膳,叹了口气,用了起来。
主殿内,宣恒毅对太后说道:“还是那句话,他们和朕是一样的身体,却又孱弱不堪,朕实在提不起兴致。而且多数娇捏做作,走路都不能正常点,不及军中男儿爽利强壮,朕一眼都不想多看。”
“不想多看还纳人进来做什么?”太后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