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好的听话…”
“好…”
兰溪打柜子里摸出了蜡烛,用火焰点燃,想了想,又吹熄。
他将自己裹的紧紧的,透过玻璃遥望天空大地,有雪的缘故,看不太远,但视线里已有模糊蓝色。
他指着窗外惊喜道:“阿凌快看!是冰川!”
阿凌果真探了过来,回首之时顺便将专心致志的人往怀里一带。
兰溪:“哎哎!我没脱衣服!”
“没关系”
“有关系!穿那么厚躺着多难受?而且衣服湿了,你难道不怕被我冰着?”
“不怕”
“哈…即使你这样说,我也是不听的!”
两人穿着单薄睡衣平躺着,边听着窗外风雪,边讲过往故事。
兰溪枕着阿凌一只手臂,满是怀念的讲小时候的事,还讲那些朋友如何如何送自己礼物,又渐行渐远。
讲每年收到匿名新衣都喜欢得不得了,逢年过节必然是不肯穿爹娘买的新衣。
又讲自己怕冷怕热还怕雷电,小时候只要听到雷动就会瑟瑟发抖,连灯都不敢开,可是即便如此,也会颤抖着打开窗户,躲在被子里偷偷注视外面。
特别是春夏,雷雨很多,也都是这样过来的,宁可打斗也不喊父亲母亲。
兰溪道:“我那时候心里隐隐觉得,必定有一人会陪着我,所以不要其他人陪”
阿凌侧身,将他按在自己怀里,很紧很紧,紧到让人窒息:“雷雨天会做梦,梦里哭着喊怕?”
“哎?你怎么知道?”
“梦醒后身边会多一人,看不清脸,你以为是梦中梦,但你并不害怕他”
“啊!”
“别怕,以后我会陪着你”
“…”
兰溪思考了一会,抬起捂的红红的脸问道:“不是梦中梦?”
“嗯”
“是真的?”
“嗯”
“所以我一直以为梦中梦的那人,其实是你?”
“嗯”
兰溪扭过脸,口气凶凶的:“哇!你真有恋童癖啊!那时我才十岁!”
阿凌强势扭回他的脑袋,二话不说吻上去。
兰溪挣扎:“说好的不用强!”
“…”
顾虑着兰溪还没有完全好,后背伤口虽然结痂,触碰过度仍会难免刺痛,前身前天留下的青紫没有全消,阿凌并没有太过分,但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就是了。
兰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