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明的强烈空虚。
两人渐入佳境,衣衫半褪,外面响起侍女喊声。
有人喊:“少主?少主?”
兰溪想应,被困在怀里,说话不能。
那人还在喊,兰溪不轻不重咬了阿凌舌尖一口,察觉到对方身躯猛的一震,停了下来。他趁机转头应道:“将东西放在那里,我稍后自会处理!”
侍女应了声是,走出禁制。
五月的天气微热,但算不上炙热,穿单衣刚刚好,可是被脱了衣服压在树荫下,可一点也不美好。
兰溪用力推忽然发疯将自己扑倒的阿凌,感觉身上有千斤重。
阿凌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忽的一阵微风拂过,更冷了,兰溪眼角不由溢出泪花,哀哀道:“冷死了!”
阿凌动作一顿,撕裂空间带他进入星光灿烂的后山深潭岸边。
这感觉更不好了。
“喂!就不能藏起来吗!”
回应他的是一阵摸索。
…………小河蟹………
兰溪此生做过最难为情的事莫过于此,竟然和阿凌在毫无遮挡的地方…!
热情过了一轮,阿凌还没有歇的意图,将他翻了个身,不说话。
这姿势很危险,兰溪忽然惊恐道:“不!不行!”
抗议是没用的,身体里马上多了个异物。
他泫然欲泣回头商量语气道:“至少去有遮避地方!”
阿凌眸子恢复一丝清明,抽出手指,抱着他走进禁闭所用禁室。
…………生命的大河蟹……………
兰溪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身体酸痛不止,后面更是一抽一抽的疼,伴随着疼痛,异物感更加强烈。
他也不转头,更不敢移动身体,声音沙哑:“你快出去!”
阿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他的发,没有半分动作。
“你快出去!疼死啦!”
“…”
“谁许你这么做的?快走开!”
感受到身体更不舒服,应是身后的人不安分了,他这回带上哭腔祈求道“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
阿凌闻言蓦然这么痛苦,该拖延时间才好。
五天后,早就恢复的兰溪仍旧装病装疼躲避求欢,这一日,黄昏时刻,阿凌又消失了,他心情不错的偷偷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