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颗,夏冽几乎是立刻接在手里。仅仅是这样一回,景明硕大的性器已经勃起,后面骤然排空,寂寞难耐。他抬头仰望帐顶,听见一阵细微宽衣解带声,却是夏冽周身珠玉,腰带上的宝石与蔽膝轻碰,而后一条炙热硬挺的物件弹出来对准穴口碾磨,他不推拒,且赞赏地反手掂量了一把那物,那东西向下一沉,就破开肉壁直插体内。
龙裔在孕育时本就需父母双方多加亲近,才好一道用灵气滋养胎儿。
景明被他抓住大腿,撞得全身晃动,空虚之处连连被顶了好几下,逼出他喉头声音,随即问:“阿白……去了?”
夏冽低声答了,按捺不住恼恨,来势更加凶猛。他前几次非要把精水留在景明体内,景明道:“不要弄在里面。”就支起身体,反客为主地压在夏冽身上,重重地一口气整根吞下。
却被夏冽捧着臀拔出,把那鲛绡从珍珠下抽走,团成一团塞入后穴,这才顶在绡后又插回去,隔着一团凉薄丝滑的软布肏到双方尽兴,景明先泄出来,白浊沾在彼此下腹,夏冽这才一声不吭地照旧射在他谷道内。
景明懒得再说,却被夏冽纤长的两指探入,夹住鲛绡一角连带精水一同抽出,直弄得一床狼藉,才推开带来的匣盖,取出浑圆的珍珠,一颗颗推入尚在余韵之中的后穴。
他与夏冽什么都做过了,相处起来却客气生疏。
景明从床上撑起身躯,虽是一身纵欲后的慵懒,身材之修长饱满,态度之坦荡,足以使观者怦然心动,他被新换的珍珠胀得皱眉,口中道:“不送了。”
夏冽气怒之余,益发的煞雪严霜,不甘落后地道:“仙君既然不适,还是请静卧罢。下回若有需求,尽可以来找我。”
景明似笑非笑道:“不一定。”
夏冽满怀的气被他一句话噎住,竟莫名觉得方才不是自己趁虚而入玩弄了他,而是他把自己用了一回。
也不多言,一拂袖大步出门去。
出园既遇上阿白,他衣带草草系上,一路所遇宫仆婢女都诧然惊骇,瑟瑟低下头去,阿白却死死盯着他下摆的痕迹。
两方此时相见,都相看相厌,恨不得对方去死。夏冽一脸尽兴后的嫣红,明艳不已,却冷肃摄人。已在暗自盘算,化出原形一口吞了这小貂,毁尸灭迹。
终是忌惮景明,只理了理袖口,蓄意将悉心收在袖中,沾满景明欲液的鲛绡取出。果然那小貂脸色刷地白了。蓦地杀机直露,向夏冽扑来,已存必死之念。
夏冽心道不自量力,盛怒之中竟也不留手,一道劲力打出就是六成气力。水晶宫顿时摇晃不已,出手方觉有鬼,那小貂竟是虚晃一招,唇边现出半分挑衅笑意。
一个身影凭空隔开夏冽,将这东海龙君的一怒之力压制在三丈之内,三丈内海水盈天,倒灌流满玉阶,黄金烛台震碎,花盆中东海珍珠砗磲珊瑚螺钿所仿花卉四方散落。景明抱住阿白,轻轻拍他背脊,竟连转头都不转看一眼夏冽,转身离去。
夏冽在一片堂皇宫殿间踉跄追了三步,才掐着手臂止步,胸中升起冰冷畏惧。
阿白将头静静埋在景明怀中,现了原形,雪白狭长毛茸茸的身躯紧贴景明手腕。与初见时一样。
景明也是潦草披衣,衣襟未理,锁骨仍露着夏冽留下的吻痕,而初见时衣上怀中的香气都变作了那小白龙的气息。
他还记得那小白龙如何凌辱主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