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他埋在他体内一鼓作气射个不停。
直到景明小腹胀满,昏迷之中,犹虚抬手推避,才把他换了个姿势,自身后插入。在他闷哼之中,吻着他汗湿的鬓角,不无自得地思及那小貂在殿外听这动静,五内如焚的痛苦。夏冽暗想:那小貂与他两千年,却也没碰过他这妙处,景明在我身下一次,销魂之处,必定胜过他肏这小貂几百次。
得意过了,更是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便在这寝殿中两夜未下床。
及第三日晨,景明悠悠转醒,两腿之间酸麻无比,小腹却胀得难受。他不禁以臂掩目,缓了一阵,才习惯床帐外的日光,耳畔撞击声不绝于耳,身下那处既软又烫,他不去看也知是何等淫靡的景象。只是被肏了这样久,还是不知餮足地吸吮着夏冽的阳物。他被摇晃地眼前模糊,夏冽带着薄汗的昳丽面容伏下来,啄了啄他嘴角。
夏冽轻喘道:“你醒了?”原本只是埋在体内的性器仿佛一激灵醒来,竟将他一条腿抬起来凶狠地往里插。顶到最深处还不满意,又折起他双腿,把那红肿湿润的穴口完全袒露出来侵占。景明腰被折起,腿压得酸痛,周身上下都是不适,他说不出话,唯有干咽,喉头滚动,汗珠滑落下晶亮的一道,夏冽竟如被魇住一般咬上他咽喉。牙齿尖锐,景明仿佛喉道上薄弱的皮肤被他刺穿,哑着声音呼出声,夏冽撤去四面禁制,把自己从景明身体里退出来,趁他无力瘫倒,将浓稠阳精射得他腿间到处都是。
一道纤细白影四脚腾空地飞扑进来,扑到景明身上,在触碰到他之前变成了秀美少年。阿白红着双目瞪视夏冽。景明挺拔身躯上俱是他施予的痕迹味道,此刻腿间都是黏糊体液,胸膛上的牙印,大腿间的吻痕,什么仙风道骨道貌岸然都荡然无存。阿白在外听了两天两夜,可怎么设想都不如亲眼见景明的狼狈之态来得震撼。
阿白愣了半晌,卷起衣袖为景明擦拭。夏冽冷冷一笑,堂而皇之地一袖甩开他,环在景明腰上,手掌便施力按上他坚实紧绷的小腹推压。夏冽朝阿白示威,却也向景明示好,体贴道:“里面积得太多,我帮你弄出来。”景明腹中被精液胀满,给他肏得涨痛晃荡,哪里经得住再一压,那隆起被压平,后穴随之涌出一大股温热白浊。
之前阿白扑来景明抱住他,他赤身裸体,阿白虽穿着衣衫,这时也觉景明腿间那处流出热液打湿了下摆。
阿白险些气哭了,怨道:“你竟敢这么对主人!”
夏冽看他钻在景明怀里,早已不满,但得了好处,也不与这等小兽计较,哼一声,柔和了面目去吻景明:“我再帮你揉揉肚子,好不好?”吻到了人,却被按住手腕,再不能动分毫。他不知为何忽生变局,景明握了握他那只柔腻纤长的手,不容反驳道:“龙君请先回避。”
夏冽心中乍凉,道是被他识破?不再多言,乖乖退出寝殿。
一时愤恨异常,都怪那小白貂。半个时辰后,果然听闻鱼精宫婢来报,景明仙君沐浴后自离去了。
却说景明那日一醉了之,回到洞府,他照旧逍遥度日,夏冽却提心吊胆,夜不安枕。
他在那日晨起交合中就动了手脚,使景明怀胎。想不到果然成事了,一旬之后,已能通过父亲子嗣间血气相连,感应到景明腹中他的骨肉。可景明当日不辞而别,想来是已察觉了。他是仙人,若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