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后穴被粗长的性器撑开,恍恍惚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在这大雪初霁的晴天里得到世间从未有过的快活。他快活了便要说,睫毛上几点泪珠,大口喘息,连声唤:“主人……”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景明怜爱不已,有意让他多尝尝交合的滋味。在他黑发散落的后颈上吻了又吻,尝到些许薄汗。再将那白藕一般的腿勾起一条来,露出肉穴,探指去摸,把那小穴拉成一条肉缝,肉刃抽插,时不时翻出一点红润的穴肉。阿白被他抱起一条腿肏弄,前端已一时再出不了水,后穴阳心却一股一股涌出水来,他又惊又怕,叫道:“不要了,不要了。”
景明这才放过他。
事毕阿白被射了满谷,颤巍巍地靠住梅树,仍塌腰撅臀,以免那穴口被干成一张小嘴,精水汩汩流出。待到吸了阳精,转过身来,方才被占了身子,他竟抱在树上,磨得胸前通红,乳尖通红,鼻尖通红,眼眶也含着泪水通红。
他望着景明的下身,乖顺跪下,吐出丁香小舌,把沾着一层黏液的性器又舔一遍。
景明捧起他的脸,他专心舔舐,面庞却少了几分圆润,多了几分秀美,已然是十八、九岁模样,便笑道:“你啊你,我见过那么多化形的小孩子,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贪心。”
景明将阿白带回洞府,为他取名裘奴,平日却只叫他阿白。
他的洞府在小敷山上,山顶修竹茂林,抱一潭湖水,清幽静寂。洞府在一个山洞中,入洞以后豁然开朗,却是法器乾坤壶幻化出的境界。亭台楼阁相连,烟雾淼淼,云霭低低,仙气浩荡。
景明嘱他好好修行,在他能把精气化为己用前都不碰他。只教他修行的诀窍。
一眨眼便是三个月如白马过隙,这处洞府中所收俊俏的飞禽走兽乃至花草化成的仆从自是不止阿白一个。阿白独居一处,与他人也不来往。仅在初来乍到之时,听景明说过一回。
一日阿白在水边采白芷,忽听见巨石后有喁喁说话声传来。他在这洞府中修为最浅,本欲避走,不料竟听见婉转吟哦之声。耳朵一热,久不被抚慰的身子也发烫,不由顽皮化个水镜,窥探石后的倒影。
却是一个端庄文弱,书生打扮,二十岁年纪的白衣人半身浸在湖中,倒在另一个妩媚艳丽的黑衣男子怀里。那黑衣人细眉高鼻,乌发披散,狭长眼睛顾盼生春,额上一点红痣,如白玉上点了一笔朱砂。他怀中的白衣人则脸庞清瘦,眼睑低垂,轻轻呻吟着享受那黑衣人一双手在水下予他的抚慰。
阿白采来的白芷散落一地,那两人在湖中央芦苇间幕天席地胡搅蛮缠,先是一个抱着另一个挺动腰身,不多时又变成面对面下身紧贴厮磨。那白衣人衣衫褪下肩头,额上滚落不堪忍受的汗珠,看嘴型喃喃念着“不行”,被黑衣人一揽,肩臂下压探了下去,他羞赧之下急欲挣开,却被后者捞出一条银白的蛇尾,在湖中激起雪沫似的浪花。
阿白这才晓得,那白的是白蛇苏真,逗弄他的是一只黑鹤乌衣。
正当此时,乌衣抬起头来,遥遥朝阿白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阿白心慌手抖,立即抹平水镜逃也似地走了。
如此昏头昏脑又过了数日,一天夜里,乌衣突然拖着长袍迤迤然自松风长廊来寻阿白,道:“主人叫你一起。”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