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一声,那声音让夫人的笑容扩大,把她翻过身仰面放在大理石台上,手指轻柔地触碰克莉丝汀娜腿间深粉色的皱褶,指尖果然沾上一线透明的黏液。她在被打屁股的时候摩擦池边石台面的棱角而涌出热潮。
那一天的最后,克莉丝汀娜小姐耻辱地咬着睡裙前摆,乖顺地抬高双腿,眼眶晕红,鼻尖也红了,哭得哽咽,眼泪沾湿金色的睫毛,蔚蓝的眼里都是抵抗和倔强,却仍然在被刺激到的时候发出战栗的鼻音。在喘息不止时无力地松开牙齿,露出一点粉色的舌尖,就被吻住舌尖,温柔地舔舐。在那个人难得的温柔里,克莉丝汀娜小姐下定决心要更剧烈地报复回来。
克莱恩随马车来接杜卡夫人,她握着手杖上车。克莱恩的目光在她颈上露出的牙印和吻痕上停留半秒,却聪明地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谦恭地送上雪茄盒和火。
直到马车前行,杜卡夫人吐出烟雾时,他才蹙眉说:“夫人曾经问过我为什么没有视辛克莱尔小姐为潜在的联姻对象。”
那个比以前沙哑一些的声音笑了一声:“嗯?”
克莱恩含蓄地说:“据我所知,夫人一直把辛克莱尔小姐视为你的。而辛克莱尔小姐也……对夫人怀有同样的想法。”
杜卡夫人想到克莉丝汀娜的泪眼和屁股,她漂亮的丝绸长袜,还有她的小爪子和牙齿。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大概每次坐下她都会羞耻。不知道那个小公主有没有发现,她迫切地想占据主导,可是在面对她,只有她的时候,会一被掀翻就露出肚皮,再也不抵抗,乖顺地承受羞耻和快感。而杜卡夫人对她,也比对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要纵容,不介意把手伸进她冷艳的手铐里,把脖子放到她看似娇柔的手掌下。
杜卡夫人掀开窗帘,车外是自己的庄园。她抚摸着手杖,然后斜撑着头,勾起嘴角,却故作叹息:“克莱恩,看得太清楚,可见你多缺少乐趣。”
她的继承人一如既往地回答:“说得很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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