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敌人不必对一只孤苦的小猫赶尽杀绝。
而在克莉丝汀娜向所有人宣战以前,她暴怒得失去一切理智,控诉这位夫人:“你早就知道这个针对我父母的计划正在进行!”
她那时穿着酒红色的睡袍,雪茄灰落在床上,说:“希望你不像你的父母那么失败。”她知道但是没有提醒,为什么要?双方都不是她的朋友,她只是一个局外人,没有义务去警示任何人,为什么要让自己平白多一个敌人?
辛克莱尔夫妇遗言让管家将女儿送来也是一个意外,可能恰恰因为她是局外人。
克莉丝汀娜对她……却因此更憎恨她曾经的冷酷不作为。更憎恨她身上的谜团,那些谜团让她整个人像一个嘲弄的化身。每当看见她,克莉丝汀娜心里就响起一个声音——“你不过是个小公主,根本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沉浸在自己自怜自哀父母双亡的所谓悲剧里。”
但是现在她终于被她抓住了,即使那是暂时的,为所欲为的感觉也太甜美。克莉丝汀娜像干渴的人喝水一样伏在她身上吸吮她的乳头,仿佛掠夺不存在的乳汁。她们身下暗红的床单沾上浓烈奇异香气的药油,她在玩弄她捕获的猎物的身体的同时也在用手指取悦自己的身体。她的猎物手腕已经被磨出红痕,胸上满是吻痕和汗水,在过多高潮后小腹坠胀酸涩,下身快感不绝的地方却异常高温,在最初的收缩后放松下来一阵阵涌出热潮,直到最后体腔里挤不出什么东西。
她的咽喉被一双细嫩的手颤抖的扼住,像抚摸什么野兽的脖子。她的猎物看上去已经精疲力竭,吊在手铐上,闭上了眼睛,却在这时睁眼,说:“我假设我满足你了。”之后摇晃手腕:“解开。”
猎物被解开,夫人活动手腕,走下床。一些热液从腿间滑落,她皱起眉,因为漫长的性交左腿关节又疼痛起来。克莉丝汀娜抿唇在床边看着她,抱着臂,十分自我防御,等她嘲讽自己。
夫人却看了一眼地上的手杖,从容地伸出手:“不介意帮我一把?”
克莉丝汀娜迟疑地伸出手,感觉到肩头另一个人一半的体重,她近乎眩晕地带她进浴室,耳边只听见镇定的呼吸。
她以为杜卡夫人会离开,没想到她居然留下了。克莉丝汀娜一夜都披着睡袍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厚重的手织地毯和丝绒睡鞋使她的步伐没有声息,影子在金边镶嵌的墙壁上晃动,女仆守在门外不敢发出声音。
次日她困倦地从鸭绒被里伸出脸,金发比阳光耀眼,像是玫瑰醒来。女仆告诉她那位夫人去了浴池,现在还没有出来。
她不耐烦地翘起鼻子,走向浴池,雾气弥漫,水池里的水有微微的碧绿色,一个人背对她靠在池边,犹如在水波中睡着。
克莉丝汀娜小姐心里滋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迅速扩散,她感到轻微的兴奋,无声地自另一侧下水,没有脱睡裙,在水中游动,从后抱住她,牙齿轻轻噬咬肩线和肩背上的吻痕,水下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然后手指辗压半露出水面的乳头。察觉到她的肌肉没有绷紧,仿佛还处在昨夜的放松里,克莉丝汀娜小姐用鼻子呼出气,再从后伸手拨开她的身体插入。
她的胸一下下碰着另一个人的背,那背脊上有一道凹陷。克莉丝汀娜听见含糊的喉音,像一只野兽在醒来前的低嗥,她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