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的额头,说:“放心,我亲爱的伯妮女孩。”
伯妮丝女士的生日教授当然去了,他和伯妮丝女士都喝得很醉,伯妮丝女士嘟哝着宿醉在教授面颊上吻了一口,留下鲜明的唇印,然后摇晃地上楼睡觉。
年轻人扶着教授回去,幸好教授的房子就在隔壁。年轻人喝得很少,但他酒量很差,送教授进门之后,只能摇晃脑袋,为教授脱鞋和外套。
然后他发现教授长裤下,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一套吊带丝袜和内裤。黑色大腿袜,黑色玫瑰花簇的蕾丝。内裤却……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
内裤也是真丝蕾丝,正面是一个v型,底端兜住了粗长的阴茎。反面竟然……是一个更大的v,臀缝和双臀最饱满的部分暴露出来。v字蕾丝顶端两边都有黑色的丝绸宽带,在后腰上打了一个蝴蝶结,垂下的闪动夜灯光辉的丝绸遮掩股沟。
年轻人喝入的酒精都冲向大脑,他踉跄走上前,颤抖着手拆开蝴蝶结。教授镜片后的眼睛略带疑问地看向他,看了一会儿后却闭上眼睛。年轻人的手更加无法稳定,他取下了教授的圆框镜。
他胡乱拉开床头柜寻找,却没有拿润滑液,而是拿起一段柔软的丝绸。他曾被人用丝绸绑住手腕和眼睛,但教授偏爱这种材质。他会蒙上年轻人的眼睛然后慢慢和年轻人做爱,年轻人全身的血液都烧起来,感觉自己进入教授的身体,但那个过程总是非常漫长,他不断呻吟,性器和粘稠的润滑与黏膜一寸寸拉锯,丧失了辨别能力,只能隔几十秒就无助地问一次“我……进来多少了?”“我完全进来了吗?”直到他的根部都插入,教授比他粗糙稳定的手捧起他的下巴吻他。
但这次不同,他蒙住教授的眼睛,仿佛走进一个梦里。半睡半醒,不知道现在是梦还是现实。
他很怕梦醒来,自己依然孤单一个人,在噩梦和恐惧里昼夜难安,教授只是他偷偷看着,却自惭形秽永远不敢接近的人。或者更糟糕,教授这么好的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绝望贫瘠的生活中。一切都是他渴求温暖的想象,梦醒来时他将不知道怎样面对明天。
他迫切地想要抓住教授,亲吻他健壮的胸膛,吻到小腹再到阴茎,嘴唇触碰到浓密的毛发,将阴茎上下舔湿,用细腻的舌头摩擦顶端。
教授发出低沉的声音,他感觉得到却太醉了,不能完全勃起,也不能移动肢体。年轻人的理智都被焚烧,做出只有在梦里敢做的事,像小兽一样舔舐年长的爱人的身体,沿着蕾丝下露出的皮肤不停的舔吻,鼻梁碰到会阴,然后分开他的臀缝,轻轻舔了一下其中深藏的地方。
他察觉到教授的抵抗,被蒙住双眼,被酒精放松,身体缺乏控制更敏感了。被人用唇舌玩弄这里是教授也没经历过几次的事,入口被手指拉开,黏膜却被舌头触碰,湿滑的液体随着舔舐流入,他喘息呻吟却发不出什么声音,身体更沉重得难以移动分毫。
只能被不断地舔,舌尖舔到什么位置,牙齿甚至在咬入口。他努力抓住理智,知道前列腺在很浅的位置,理论上说舌尖可以舔到。但身体内部自发地抽搐,一连串地抽动,他的身体被舔出清晰的水声,黏膜夹着舌尖,颤动避不开内部的舌头,灵魂都在战栗,年轻人却只是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
身体内部有东西源源不断地溢出,教授以为是后面,后来却模糊感觉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