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丑,一点都不丑。
他还记得初见的时候夏铭微微低着头羞涩微笑的样子,他容颜清秀好看、睫毛又长又密,在阳光下像蝴蝶翅膀一样微微颤动着,一下子就搔乱了他的心……哪怕现在他歪着鼻子、满脸鲜血,也无法掩盖他与生俱来的好看。
退一万步讲,就算夏铭真的毁了容,真的丑到不能看,在他心里也永远是好看的。
……
看着看着,他发现夏铭的身影越来越淡、越来越淡,神色也越来越担忧和焦急。昨天在摄像机前地对他说了那两句话后,他眼中含着泪,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刻进自己的灵魂里。
一直到他的身影淡到几乎透明,他这才无声地对他说了一句话,转身飘走了。
他说的是:“老公,永别了。希望下辈子还能再做你的媳妇儿。”
方言只觉得自己心中一阵锥心的刺痛,他再也忍不住了,在屏幕前哭得泣不成声、全无形象,眼泪鼻涕淌得哪儿都是,到最后眼睛都哭肿了。
孟谟和敖钦也有点难过,贴心地没去打扰他,他们对视了一眼——那个三界心理咨询中心果然有问题。
“我去派人找阎王借追魂幡,看能不能找到夏铭的踪迹,”敖钦低声道,“房间下了防护结界,你乖乖待在这儿等我回来。”
孟谟点点头:“快去快回。”
敖钦伸手抱了抱他,恋恋不舍地在他额上烙下一个吻,这才转身出去了。
当天晚上,他们就用追魂幡追踪到了夏铭的踪迹——他几乎透明的魂魄一直向东飘向大海,飘到了一座在地图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小岛上。
然后就消失了。
不知道是夏铭再也坚持不住、魂飞魄散了,还是那个岛上有什么东西,隔绝了追魂幡的追踪。
如果是后者的话,孟谟的父母和族人的魂魄,说不定就在那里。
多年追寻的真相终于即将浮出水面,孟谟心里又紧张又期待又害怕,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整个人都禁不住微微颤抖。
敖钦感觉到他的情绪,伸手抱住了他:“别怕,我在。”
他用有力的臂膀抱着他,一下一下地钦稳着他的头发、额头、脸颊和下巴,和他温柔又热烈地街稳,用他的炙热点燃他的寒凉,一点点驱散他的担心和恐惧。
孟谟感觉自己被锦儒得那样深那样深,感觉到敖钦在他脸上身上落下细细密密的钦稳,很温柔很温柔,但动作却前所未有地聚洌。他一次又一次被他送上高峰,浑身颤抖,眼前一片发白,连灵魂都好像在颤栗。
一夜神魂颠倒。
第二天,孟谟和方言向剧组请了假,敖钦化为一条人类看不见的金色巨龙,像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