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被苏乐阳琢磨着修好了。
但无论如何,他和苏彬两人的战半力太低。当时遇上那群人,他们毫无反手之力。
那些人意在折磨他们,并没打算杀了他们。
事后离开时,放了丧尸进来,幸好他们有枪,活了下来。
之后的一周两人可谓在生死关头中游走,苏彬到底是成年男人,他的伤势渐渐稳定下来。
苏乐阳身上的某些伤倒是好了许多,却一直反复发烧。他想过放弃,可一想到苏彬,一旦他死了苏彬怎么办。这样想了之后,萌生的死志也就灭了下去。
余枚看了眼朗稔:“这个你要问问朗哥。”
想起之前苏乐阳说的‘恶心’二字,余枚说:“没有朗哥和小榆儿,我们这里所有人都得死。这条件命是朗哥和小榆儿给的,所以你要是再敢说‘恶心’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乐阳斜了他一眼,眼中的意思很明确:就你也想对我不客气?
不是他自大,如果他和余枚对上,能分分钟撂倒余枚。
当然他没有这样说。
余枚总觉得苏乐阳看他的目光怪怪的,正好应薇薇喊他,他也就没多想,屁颠屁颠的过去了。
苏乐阳站起来,苏彬见他站起来,也跟着站起来,被苏乐阳按下去了。
“你在这里等着。”他说。
他朝朗稔走过去。
“喂。”苏乐阳喊了声。
朗稔闭着眼睛,没吱声。
“诶。”苏乐阳皱眉,“你醒醒。”他想伸手去碰,又点不敢。
“求人可不是这个态度。”朗稔淡淡开口,仍然没睁眼。
苏乐阳咬了咬牙,脑海里浮现之前朗稔和任榆赤条条抱在一起的画面。这个画面闪过,另一个画面接踵而至。
他脸上的血色迅速褪了下去,人也颤抖起来,那是他最不想去看的回忆。
朗稔半天没听到声音,但他感知力好,能敏锐的感觉到苏乐阳有点不对劲。他睁开眼,正看着苏乐阳往后退,眼中满是痛苦与绝望。
“嘿,小子。”朗稔喊。
苏乐阳浑身一颤,从那场记忆中回过神来,他额头全是冷汗,脸色惨白,加之他本就年纪小,瘦瘦小小一只,这样看起来,跟普通的孩子没两样。
朗稔愣了下,语气软和下来:“如果没地方去,跟着一起,w市的基地相对安全一些。”
“谢谢。”苏乐阳嘴唇张了张,吐出低低的两个字。
朗稔点了点头。
苏乐阳往后走,两秒后又转过身来:“之前说的‘恶心’,对不起,我不是针对你们。”
说完掉头就走。
朗稔摸了摸下巴。
当天晚上,众人便住在这里,朗稔和任榆一间,其余人随意分配。朗稔张岩黄天峰轮流值夜。
朗稔值的是最后一班,凌晨四点到六点。五点的时候,任榆终于泡好,从水里起来,穿好衣服越过堂屋睡得七倒八歪的众人,来到外面院子里。
一轮圆月升在天际,柔软的月辉洒下来,朗稔蹲在地上捣鼓,月光洒在他身上,显得非常温柔。
身后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