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就唱了出来:“大河向东流,你有我有全都有啊。”
任榆:“……”
捂着耳朵加快脚步。
“小榆仔,不好听吗?”朗稔嘎嘣把糖咬碎,抬步去追任榆。
任便停步,转身,把棒棒糖扯出来:“劳驾,闭嘴吧你。”
朗稔立刻作委屈状:“明明是你让我唱……”
“啊!!!”
一声惨叫打断朗稔的话,他和任榆两人同时朝声音处看去——是酒厂外。
两人脸色均变得正经,浴室是修在后院的,从浴室—大厅—铁门—制作间—大门,两人没花多长时间就到达酒厂外。
一出大门,就见不远处居然起了个柴堆,剩余的村民站在柴堆前,在愤怒的骂着什么。
还没看清楚,纪念之就跑了过来,气愤道:“朗哥,小榆儿,你们可算出来了,那群人要把唐厌给烧了。”
——神箭手,就叫唐厌。
若不是唐厌,他们还不能那么快知道李安星等人干的事。
朗稔蹙眉:“怎么回事?”
纪念之来不及说话,又一声惨叫响起:“不准你们烧小厌,你们走开,你们这群刽子手,滚开!!!”
——是彭姐。
人群骚动起来,朗稔问:“苏术和孟元白呢?”
纪念之忿忿:“在人群里面帮着制止,但是对方人多,又不敢用枪。”只得形成现在的僵持画面。
任榆凉凉的插一句:“面对这些人,留什么情?”
纪念之翻了个白眼:“问题是这些村民也不是吃素的,苏术跟我一样,是个渣渣,元白一个人搞不定这些村民。”
说自己和苏术是渣这句话,纪念之说得特别顺溜。
“最重要的是,唐厌对大家要烧他的做法表示赞同,一点也不反抗。”纪念之心里真是哔了狗
任榆将棒棒糖咬碎嘎蹦掉,原地活动一下,纪念之双手奉上他的铁锹。
——之前会议室,因为人多,任榆并没有将铁锹收进纳米空间。
看到任榆接过铁锹朝纪念之展颜一笑,朗稔上前一步,对沉浸在美颜中拔不出来的妹纸一个脑崩儿:“那是我的,知道不。”
捂着额头的纪念之:“……”
任榆并没管身后两人的‘友好’相处,此刻,他刚刚好一点的心情又降了下去。
他沉着脸,拖着铁锹走到一个奋力向前挤的男人后面,那男人声嘶力竭的骂着唐厌,无非就是李安星等人该死,唐厌帮他们做事,一样该死等等。
骂得那叫个厉害,一副他们都是被逼的白莲花,濯清涟而不妖。
感觉有人拍自己,那人怒气冲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