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吗?”
“没、没有……”程润安呜咽着摇头,将脸埋在闻鹤颈间软声说,“快走吧,别人这些人看见。”
闻鹤轻笑几声,眼色敛了敛:“你怕什么,方才不是玩的挺开心吗?”
他说着,手指微微用/力,在那片白/皙上落下朵朵微红。
程润安乌黑的眼眸半眯,含糊的小声说:“这不一样,我就是听她们唱小曲,啥也没做,而且我都被你脱干净了……”
闻鹤又问:“谁把你带出来的?”
“我不知道。”昏迷在地上的人支吾几声,程润安焦急的拍了下闻鹤的肩,他身/子里含/着东西双/腿不敢动,只得寄希望于闻鹤能别再作弄他。
“我真不知道,快进去快进去,我们回青城山。”程润安说着带上了哭腔,双眼闪烁不休,“你再不进去我要被人看光了!”
闻鹤摇头,温声细语的说:“谁带你出来的,不说清楚就别进去。”
“阿鹤你有病啊,说了不知道老问!”程润安气的使劲推了下闻鹤,又怯生生的缩回手将自己方才推攘的地方细细的亲了一遍,指向躺在地上的颜淮,“我一醒来就在这儿了,是这个人带我来这里玩的,别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闻鹤看着程润安,手指触/碰到他耳尖的太阳穴:“你老实点,别骗我。”
程润安趴在他身上抹眼泪,咬着唇柔顺的不像样:“真没骗你,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回青城吧。阿鹤,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真该把你的嘴绑上,只知道哄骗我。”闻鹤将他抱在怀里,进了画舫内的房间,“等下再回青城,在这儿还有事做。”
画舫内的小房间内,珠帘微微晃动,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房间内的两人鼻尖,浑身玉白的美/人躺在丝绒床榻上,双腕双足都被红绸系紧了挂在纱帐的勾子上,曲起美好的弧度,缠/绵的青丝长发铺闪开,足尖勾着的鞋子半掉不掉。
闻鹤嘴里的还有事,便是将程润安绑在画舫内的床榻上,隔着一层缀满珍珠的轻纱,将外面的人喊进来问情况。
外面的人进来后,只能听见那样柔/媚入骨的抽泣声,心神乱/了跳个不停,有一下没一下的瞅着轻纱内的景色,隐隐约约的红绸晃的人眼睛疼。
画舫上的姑娘们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让程润安忧心的是书院的学子,他心里害怕他们暴/露/出事情的真/相,只能费力的左右晃动娇/声哀求,在一边给闻鹤捣乱。
“阿鹤,我肚子疼,你帮我揉/揉。”
“阿鹤,我腿酸,好酸好酸”
“你坐到我的骨头了,重死了,你快挪开一点。”
“阿鹤,我们回去吧,我想家了。”
“阿鹤,我脚心/痒,你快把我放下来。”
“阿鹤……”
他在里面这样折腾,声声话语都传到外面的所有人耳里,吵的闻鹤心里一突一突的,终于压抑不住将人翻过身按在墙上轻拍了一下那两瓣软/肉,程润安这下终于安静了,软/了身/子眼里盈/满泪水,他不再折腾,只是哭声却越来越大。
“阿鹤,你打的我好疼……”
“轻点、轻点、我想回家――”
颜淮站在外面,听着里面动人心魄的呻/吟脸色一变,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在场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