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嘴里湿透的手指,还调皮的吐了下舌/头。
闻鹤的瞳孔暗了暗,将手上的粘糊擦在他的领口处,“你缓着点,刚刚还说舌头疼。”
“你好脏啊,为什么要擦在我衣领上,怪怪的。”程润安乌黑的眼眸里满是嫌弃,他将领子拉扯开,远离那块濡湿,突然打趣道,“再戴个口水兜就完美了。”
他说着将睡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白皙似雪的肤里,蝴蝶骨上的痕迹隐隐欲现,暧昧又勾人。
……
白菜:[天啦我又要看马赛克了,这日子过的真无聊,猫生无望。]
程润安:[我错了不应该伤害一个男人的自尊的,浪过头了。]
白菜:[要装晕伐?]
程润安:[已经晕过去又醒过来了哭唧唧。]
……
夜色深处,一整条街道上满是喧闹的灯光舞曲,闻萧大清早就出门了,给程润安留了酒吧的地址,让他晚上去找他。
程润安坐在后坐上仰躺着,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空调被。闻鹤开着车往街道深处驶去,他看着路边衣着露/骨的男男女女脸色微沉,回过头温声问坐在后面的人:“你真的要去?”
“去,当然要去。”程润安哼哼的绕背过去,摆明了不想和他多说话,“不去在家做什么,和你腻腻歪歪吗?你个禽兽整天只知道摧残祖国的花朵!”
昨晚一直运动到大半夜,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迷迷糊糊间醒过感受到身子的异样,才知道昨晚过的有多么疯狂。
等程润安溜出来想穿好衣服,从纤细的蝴蝶骨一直到脚/踝都是吻痕,每寸皮肤都被细细的照顾过,害得他不得不穿上严严实实的长裤长袖。
“就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花朵,要点脸。”闻鹤见他这样微微摇头,暧昧的上下打量他,“你要真是花朵,早该被浪水淹死了,你是潮汐才差不多。”
潮汐嘛,浪打浪。
“哎呀你现在就开始寒碜我了,男人啊渍渍渍,什么德行。”
“我这是夸你,真是笨。”闻鹤抿了抿唇,停下车将后面打开,见程润安眼底的微红又问了一遍,“真的要去,你都这么累了。”
程润安鄙视的看着他:“在家和你待一块更累。”
闻鹤好笑的说:“谁叫你喜欢没事瞎说,那种话能对正常男人说吗?”
程润安:“哦。”
qwq我再也不嘴贱了。
等程润安从后座爬起身来,他穿着长袖长裤,高领衬衫连脖颈都遮的严严实实的,只有白生生的小脸露在外面,耀眼的像块经过打磨抛光的玉石,眼底的红晕在他睁开眼后更加明显,被着重照顾许久的唇嫣红饱满。包裹的太多显得露在外面的部分格外美妙,樱唇桃面,引人遐想。
闻鹤见他这样烦躁的拍了下车门:“去什么不好要去酒吧,闻萧也是脑子有问题,让你来这种地方找他。”
程润安安抚的亲了下他:“别生气啊,我都答应了闻萧,说好了结果不来多丢他面子。”
闻鹤还是板着脸:“你这是只知道心疼闻萧,那我呢?”
“天天看你这张脸再帅也要变成咸菜的,偶尔也要换换视线,这样才能更爱你。”程润安靠在他的肩上,附在他耳边娇声说,“暑假还有这么长,以后的日子全都是你的。”
闻鹤幽幽的说:“话说的挺好听。”
程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