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我马上就好。”程润安见闻鹤还压着他,浓厚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不自觉的有些发软,“大哥,你总得让我歇歇,你别生气,过两天好不好。”
“被你说的我像个禽兽一样。”闻鹤擦了下程润安的脸,而后居然就这样离开了浴室,仿佛真的只是为了来看看他的身体状况。
这禽兽是变性了?
等程润安磨蹭半天,皮肤在浴缸里都被泡的发软,他终于舍得出来了,闻鹤正躺在他的床上饶有兴味的翻看他的作业本。
程润安见他脸色不错,大着胆子问:“大哥你看什么呢,都是以前的作业本,有啥好看的?”
闻鹤:“随便看看。”
程润安问:“你找我来做什么?”这还是闻鹤第一次主动到他房里来,以前都是程润安想方设法的找理由去他房间撩拨他,一时间还有些受宠若惊。
闻鹤放下作业本,转过身看着程润安的眼睛问:“晚上妈说的话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程润安愣了半响,摇摇头茫然的说:“我不知道。”
闻鹤的脸色立即难看了,他哼了一声:“不知道,你现在和我说不知道?”
程润安:“我真的不知道……”
闻鹤气的敲了他脑门一下,敲得一声脆响,程润安捂着头委屈的看着他。
“那你打算怎么做?”
程润安怯生生的说:“就这样做呗……”
闻鹤被他气笑了,按着他的脑门又来了一下。
“大哥你轻点,敲得疼。”
“疼不死你,就这样做,一边喊阿萧丈夫一边当我地下相好?”闻鹤被他的话气的怒意丛生,黑着脸说,“兄弟全收,你还想的挺美,疼死你活该。”
程润安赶紧拉着他的手辩解:“我没有,我才没有这样想,大哥你相信我!”
最后闻鹤叹了口气,使劲揉了揉他的脸颊:“不要怕,也不要只知道逃避,所有的事情都得有一个解决方法,我们一起解决。”
程润安不住的点头,他的脸颊被闻鹤捏成了圆形,清秀的脸上没多少肉非给挤了几团出来。
最后闻鹤亲了一下他,收回手打算离开。
程润安蹭了蹭他的手,依依不舍的说:“你这就走吗。”
闻鹤道:“我不走还干什么,睡/你啊?”
程润安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其实已经好了。”
“还真是,你明天早上还有课。”闻鹤笑着一拍他,“惯会装模作样的,我就和你说说,你心里有个底。”
程润安看着还是挺懵懂:“我有底啊。”
等闻鹤真的离开了,程润安失望的躺在床上,不可置信的问白菜:[他这就走了,都这样了也还能走,我都被他撩起来了!]
白菜:[大概是你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程润安:[胡说,我都看见他那儿了!]
白菜:[会不会是他肾虚?]
食髓知味的程润安:[有可能,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可怜一秒好心离开却被怀疑能力不行的闻鹤。
如此又过了好几天,程润安今年大三,课程不算多也不算少,闻萧和他相比就可以说是清闲的上了天。大学以后的闻萧简直变成了入水的鱼,活跃在各种八卦新闻里。
这天程润安正在教室推演作业题,忽然有一个盒子被人从外面丢进来,刚好落在他的桌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