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傅和勤王都被她骂上了。
最后她还倨傲的指着皇帝:“你们一个母妃生的才是父皇的孩子,我就不是吗?”
皇帝气的恨不得让这个疯子滚出去,可又不能让她的话落实了。
等安和郡主彻底清醒,她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指总是有些使不上力。
太医在一旁扎了几根银针做出诊断:“没伤着经脉,细微调养会恢复。”
方才在场的人全都跪在地上不说话,安和郡主从长公主的骂骂咧咧中听到了所谓的“事实”。
润安公主和安和郡主发生了争执,常卓君恐两人伤着了前去劝架,幸好没生什么大患,只是安和郡主的手指被润安公主的匕首扎到了。
安和郡主拉住了骂骂咧咧的长公主:“怎么可能,我和妹妹怎么会――”
她怎么可能和润安那样又软又弱的妹妹打起来,还被她伤着了。
“那算什么妹妹,就是个蛇蝎。”长公主呸了一声,一声声心肝把她抱在怀里。
出乎其他人意料,安和郡主居然变得心慈大度了,她不顾长公主的阻拦请求皇帝不要重罚润安公主。
“只是姐妹间的玩闹,安和相信润安妹妹肯定不是故意的。”虽说不知道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但安和郡主知道倘若依着长公主闹,润安最后肯定讨不了好。
她看向跪在地上无助的美人,只希望她不要受到什么责罚就好。
……
皇后居住的未央宫内,齐闻鹤和程润安一齐跪在地上,齐闻鹤的背后有两道显眼的鞭痕血迹。
未央宫的宫女在香炉里点燃了舒缓心情的熏香,皇后坐在紫檀木雕刻的宝座之上,脸色冰冷的可以掉出冰渣子。
她将手边的青瓷雕花茶杯往地上重重一挥,碎瓷片四溅险些扎到地上跪着的两人。
齐闻鹤悄悄的收拢了碎瓷片,皇后见他还敢有动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将另一只茶杯直朝着齐闻鹤的膝盖丢去。
齐闻鹤闷哼一声,将程润安护在身后,唯恐瓷片扎到他。
“母后息怒。”
“惹事生非的东西。”皇后对齐闻鹤一向不太亲近,但也从来没为这个儿子操心过,谁想这一出就是这么大的事。长公主那个人惯会胡搅蛮缠的,也不知道要给她添多少麻烦。她厌弃的看向程润安,骂了一句之后便不再乐意看向两人,将屏风一拉进了寝宫内。
“你这样要护她,我便罚你们两都在这跪一整晚。”
“母后――”
“除非你不要我这个母后了!”
皇后离开之后,程润安看着齐闻鹤背上的鞭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皇帝在长公主的纠缠下,罚了润安公主两鞭子,最后由太子殿下代为受过。
“可别哭了,你一哭我就开始心口疼。”齐闻鹤苦笑了一声,反到柔声安慰起他来。
“对不起哥哥,我又犯错连累你了。你流了这么多血,肯定很疼。”
“真的一点都不疼,我的小祖宗。”齐闻鹤拥着他,亲了亲他眼角的泪,还有心思苦中作乐的调笑他,“犯了错要将功补过,你亲亲哥哥的背,把那些血迹都亲干净好不好。”
程润安:[我还是个宝宝啊!]
白菜:[我瞎了什么也看不见,你放心的做吧。]
“我、”程润安不合时宜的脸红了,他盯着齐闻鹤的背,想他毕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