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武简做了检查,在他停下来后,郭逊当面就问:“宁医首,他是什么病症啊?”
安国公咳嗽了两声。宁牧头不抬,说:“武简少爷的病症,十分的棘手。下官多日未碰医术,怕有失查。”
郭逊拿绢帕按了按鼻子,似乎是不喜欢房内的气味,略有些为难地说:“皇上和千岁都等着,既然宁医首不能断定,那就把他抬进宫里,让宫里的太医们都诊诊看好了。”
安国公立刻说:“不敢惊扰圣上。府里已为他寻遍京城名医,都说是忧思过重,简儿福薄,能不能撑过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安国公世子武诚也急忙说:“这样抬他进宫,不仅会冲撞了圣上和千岁,旁人也要说我国公府恃宠而骄了。”
郭逊笑笑,说:“国公爷和世子倒是多虑了。武简的病症现在已不单单是国公府的事。皇上说了,若武简真是忧思成疾,王邵正君要向老夫人道歉呢。我要这么空手回去,可不好跟皇上和千岁交差呢。”说罢,不等安国公再说什么,郭逊直接道,“来人,把武简抬进宫。”
“郭公公且慢!”武诚伸手就要拦,站在武诚身后的武简的生父武义则是直接白了脸。
郭逊抬抬眼皮,收起笑容:“世子这是作甚?难道要抗旨不遵?皇上和千岁可是都等着呢。”
武诚的手抖了下。安国公深吸一口气,向郭逊行礼:“有劳郭公公了。”
“国公爷客气了。”郭逊再次下令,“来人,把武简抬进宫。”
跟着一同来的皇宫侍卫们立刻从外面闯进来,二话不说地把武简抬走了。宁牧始终低着头,跟着郭逊出了国公府。上了马车,郭逊问:“宁医首,那武简的病症您当真诊不出来?”
宁牧这时候才抬起头,擦擦额头上的汗,低声说:“他不是得病,而是中毒。”
郭逊倒抽了一口气,眼神发冷,压低声音:“您可确定?”
“确定。”
郭逊心思一转,马上说:“到了皇上和千岁的跟前,您只管实话实说,说不定,您就可以安然回家了。”
宁牧闻言急忙向郭公公下跪:“还请公公能给臣指一条活路!”
郭逊凑近他的耳边:“千岁是服用了仙果之后身子骨才好的,宁医首可记住了?”
宁牧愣了片刻,马上磕头:“谢公公!”
武老太太和武郑氏在锦华宫是如坐针毡地等,邵云安和蒋康辰是表情平静。君后趁着等人的功夫,问起蒋康辰边关之行的事情。蒋康辰一一禀报,不过没有说邵云安可能的真正身份。武老太太和武郑氏听得是心惊肉跳,蒋康辰竟然是被君后派到边关去了,这邵云安和王石井两个草民竟然真的捐了那么多的金子!两人和绝大多数人一样,不明白邵云安和王石井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只是卖点新茶就能挣那么多钱?
这件事瞒不住,也没有瞒的必要,所以君后也就没有避讳武老太太和武郑氏。等问完了蒋康辰话,君后点点头,表示满意,说:“你辛苦了。休息十日再进宫做事吧。”
“臣谢千岁恩。”
接着,君后看向邵云安:“王邵正君在将军府住得可还习惯?若不习惯,之前赐给你们的那套宅子你们可继续住着。”
邵云安有模有样地行礼说:“臣谢千岁恩赐。臣一家在大将军府住得非常习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