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坐在长辈这一桌,话又不敢多说,他们夫妻俩看到孙爷爷抱着他们的儿子爱不释手,虽然高兴,又担心自己这个傻儿子会说什么话,让孙爷爷不高兴。
但是馒头就乖乖坐着不说话,只要有人喂他吃东西,他就乖乖张口吃东西,招得周围很多人都喜欢他。
过了一会儿,林幔和孙景南过来给每个人敬酒,他们身后跟着好几个伴郎,那些伴郎按理来说是该为他们挡酒的,这时候却另有任务,就是捧着林幔的酒瓶,他喝得酒是特别酿兑的,里面倒的是饮料,又兑了点有酒味但酒精含量低的啤酒。
而且必须让伴郎拿着,免得被人换掉,林幔又喝醉。
他们走过来,林幔一眼看到馒头坐在孙爷爷的腿上时一愣,下意识去找林帆,弟弟林帆这时候也走过来,终于把馒头给抱走了。
孙爷爷说:“我看那小孙子很可爱,我看着觉得很好玩,就多抱一会儿。”
孙景南忍不住道:“那是人家儿子又不是给爷爷你拿来玩的。”
“就你话多。”孙爷爷说道。
这一桌子都是长辈,没有几个人会闹他们,所以他们喝了几杯就离开。
待孙爷爷坐下来的时候,他突然不说话了,做在他身边的孙卓谦明显觉得自己的父亲的情绪有点哪里不对,再一看,发现自己的父亲背过身去,面向舞台的方向坐着。
孙卓谦伸着脖子过去一看,居然发现他的父亲眼眶都红了。
“爸?你干嘛啊?”孙卓谦惊讶地问,“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你哭什么?”
“没有!你老头子是高兴的不便在这个场合多提,林幔自然心领神会,依然该敬酒时敬酒,态度不卑不亢,不疏远也不套近乎。
尤其他和孙景南离开之后,也不会再特地绕回来单独给此人敬酒。
只是接下来等着他们两人敬酒的还有很多人,光是主桌区那二十来桌的人一一敬酒过来,都已经让林幔觉得招架不住。
于是在主桌区喝完之后,孙景南立马先带着林幔去后台休息室里,让林幔休息一会儿,再出去喝酒。
孙景南与林幔喝得是同样的酒,他觉得就像是在喝白开水一样,可是对林幔来说,那也是喝酒。
孙景南连忙招呼何清他们几个过来,把其中一个酒瓶里再多倒点饮料。
他还说:“你们跟着林幔的,一会儿给他少倒点酒知道吗?不要每次都把那么一小杯酒杯给倒满,人家想给幔幔灌酒,你们也想灌啊?”
看到孙景南这么担忧林幔,大家心照不宣,听孙景南的要求来办。
何清笑眯眯地说:“大家当然不想灌林哥的酒啦,你们俩要是在这里就喝趴了,回头我们俩晚上怎么闹洞房啊!”
“就是就是!”几个伴郎跟着一起起哄。
“你们够了啊!”孙景南假装吓唬他们,又说:“那不管怎么样你们都得保我们俩不喝醉才能闹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