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起救过我。”
魏明流轻轻一晒,不置可否。
“故,无锋剑日夜盼望得见恩人之颜。”白君玺语调一转,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暗哑惑人。
似乎又换作另一人的性格一样。
“不敢当。”魏明流丝毫不见诚心地随意一抱拳:“一夕剑有伤在身,无锋剑主今日若是想切磋抑或是一战,皆不可。”
周遭众人一阵嘘声,纷纷觉得一夕剑主是怂了。魏明流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周遭又再度寂静了下去。
“但……”白君玺故作微微皱眉状:“方才一战胜负未分……”
魏明流知道白君玺是想试探他,于是快速截断他,以一种嚣张轻蔑地态度看着对方:“白兄,既然此处为闹市,自然不可闹事。旁边便是青楼楚馆,白兄可敢去那处进行比试一番?”
他以为这几年白君玺的改变都是因为白韶华而伪装的。
其实,并不全是。
并非是伪装,而是他不自控地去模仿那个人,仿佛通过这样的方式可以看到那个人还活着一样。
哪怕是饮鸩止渴。
“如此…”白君玺眸光微闪:“那么,请魏二公子与我切磋道中‘三论’。”
魏明流拼命克制住脸部的抽搐。什么鬼,他平日经常光顾青楼楚馆可都是因为这种地方龙蛇混杂好打听消息。白君玺说的三论是什么玩意儿?
白君玺微微一笑,似乎看出了他的困惑:“三论者,论诗、论茶、论美酒。”
魏明流青筋一跳,刚想找托词拒绝,白君玺已经先一步堵住他的话道:“请随我来。”
城北青楼,名曰温柔乡。
一到夜晚便热闹非凡的温柔乡如今却清清冷冷,正厅的台上有温柔乡的台柱歌姬跳舞弹唱,台下唯有三人。桌上共有十大坛陈酿。
“无锋剑主好大的手笔。”魏明流暗叹:温柔乡说白了便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销金窟,此人当真不会肉痛?
白君玺抬手提起一坛酒,道:“闻酒识名,魏二公子请。”
魏明流来了兴致,单手接过,打开酒封轻轻一嗅——只觉一股淡淡清香夹杂着点点醇厚的甜迎面扑来。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魏明流忍不住咂咂嘴,心中微微一动,若是魏若无在此处定然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