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血。
温翎与舒玲更是傻在原地,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成为这样。
魏若无颤抖着将自己的真气源源不断地包裹住魏明流的断臂之处,以此来不断修复对方的伤口,减轻对方的疼痛。
魏若无的目光凝在那只静静躺在之上的断臂,突然间用手捂住额角,他醒来之时便察觉到自己的记忆有所缺失,但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来,这个人嘴上说的是背叛,可他分明宁愿自毁也不愿与他执剑相向!到底天静峰上发生了什么!
而魏明流痛得浑身抽。搐,就在眼前忽暗忽明之间,他突然瞧见眼前人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深可见骨的痛色。他猛地眨了眨眼,忍住痛苦想要再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却又因为剧痛模糊了视线,再也没机会看清了。
“你别动。明流,明流!你想做什么!”
魏明流抓住魏若无的手颤栗着站了起来,魏若无帮他止了血、又封住了他断臂处的知觉。他抓着他的手,感受到对方温暖干燥的热度,心下微微一涩。
他该走了。有些事情,必须得由他来做才行。
他用仅存地左手臂继续抱起楚怀袖,艰难又缓慢地拾起一夕剑将之入鞘,系于腰间,而后轻轻拍了拍似乎被血腥味况下,千机阁作为最大的情报机构却急速地发展起来,人脉、地下钱庄、客栈饭馆……于此地更是遍地开花,不甚枚举。
其中一家,城北客栈,名曰有酒。便是千机阁的产业之一。
客栈位于新城东北一角,虽说那牌匾已经破旧不堪,随着微微凉风吱呀而动,但也依稀能辨认得出那巨大的、简洁明了的朱红二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