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涨热,从表面看微微的肿起来了一点。顾淮看到我这幅模样,最后妥协的叹了口气,把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掏钥匙,准备把我手势妥当了在拉我去医院丢人。
结果事与愿违,口袋都翻烂了,这位顾公公都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的家门钥匙,我木然的看了看脚和手,楼道里不必家里,温度可能只是比外面稍好一些,而我则穿的相当清凉,必然是感觉不到这稍好一些在哪,看着被冻得直冒鸡皮疙瘩的胳膊和腿,我控制不住的打这哆嗦,从头到尾的总结了一下我现在的状态真是我倒霉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顾淮终于没那么不急不慢了,掏出手机给物业打电话,顺便把大衣脱下来裹在我身上。挂了电话顾淮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走吧,我先带你去医院,物业那边这两天只上半天假,钥匙只能下午去拿。”
说完就再一次把我扛到肩上进了电梯,在只有我们两人的电梯里,我终于忍无可忍的说,“能把我放下来吗?”
“再来一个二次冻伤,坐实断脚大侠的名号吗?”
“你他妈的,俩大男人这么抗来抗去的像什么样子?”
“能像什么样子?别翻腾了,一会就到车库了,你在扭我就走路去医院了。”
真的比起怕丢人这件事上,我是万万不及顾淮的,就凭他能在大马路上挨个拉着路人问人家会不会弹贝斯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丢人现眼这四个字在他那里是不存在的。
听到顾淮要走在马路上,观花赏月的走去医院我就屈服于恶势力了,因为我丢不起这个人,而且我还光着脚穿着一条沙滩裤,就算平时不怎么注重形象,我都觉得有点没眼看。
走去车库的那段路上我生怕被人发现,一个劲的催顾淮走快一点,催的平率我自己都嫌烦,就这样提心吊胆的到了医院。好在过年家家户户都还和和睦睦的在欢聚一堂,街上没几个人,医院的人就更少了。
暗地里松了口气,去挂号看医生,问题不大,顾淮的红霉素软膏还是涂得比较机智,开了点药每天涂一涂,没几天就能消了。最后我腆着脸问人家小护士要了医院住院的一次性拖鞋
顾淮这王八蛋还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我多么的放荡不羁,你不爱穿衣服就出门什么的,要不是这是在二楼,我真想同归于尽的他抱着他去跳楼。
最后在一段煎熬的路程中,战斗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我几乎把毕生的功力都用来这次的遮遮掩掩了,出了车顾淮两个手一扒拉把我扛在他肩膀上面,我扭断了腰转过去用手扳着顾淮的头让他他往犄角旮旯里走,或者把我放下来,最后顾淮忍无可忍的把我扔在地上。
“”
我真的是被扔在了地上,水泥地又硬又冰,况且我只穿了一条大裤衩。结果不言而喻,“有病吧你?”我用手撑着地,龇牙咧嘴的勉强站起来骂道。因为脚不太能使得上力一用力冻伤的地方就又痒又疼,我就把力气全部放在手上,再撑着点膝盖上,快要站起来的时候手又够不到地了,我只好再找一个支点,但是顾淮这个孙子扔的太是地方了,周围一个能扶的地方都没有,唯一的一面墙我还够不到。
但是我这会挪过去扶墙会显得很没有面子,有点打破我的气势,于是我一咬牙脚底板一用力,直戳戳的站起来了,真他妈酸爽。但是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