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机。”我没好气的说,本想着明天跟段悦出去溜冰来着。
“谢主隆恩——”顾淮在那边拖长了声音语气欠揍的说了这么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嘟——”
“操。”我收回之前说的达成共识相处融洽,王八蛋就是王八蛋。
幸好段悦的午饭慰藉了我操蛋的内心,我边吃便跟他说,“我明天得去跟乐队排练,没法去溜冰了。”段悦拿着筷子的手微顿了一下,继续夹起菜,“嗯,去吧,等你有空了我们再去。”
老婆善解人意,还能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
于是第二天我苦大仇深的爬起来去了排练的地方,好的是在我多次拐弯抹角的表达了我没钱买车无法独自逾越巨大的戈壁抵达排练场后,顾淮终于屈尊在市区的边缘找了一间房子排练。
本来是个替补,后来队里也没再找贝斯手,没事就喊我救场,反倒成了半个队员了。我轻车熟路的进了屋子,用钥匙打开门就听到殷粟那里鬼吼鬼叫。
拐个弯进了房间,顾淮靠在门边看到我站直身子走了过来,“谱子看了吗?”
“嗯。”我回道,顺便把背上的贝斯顺下来,顾淮把贝斯接在了手里帮我提在手里。
我十分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干嘛?”
顾淮更加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干嘛?”
我俩相顾无言的对望了半晌,顾淮莫名其妙的理直气壮让我差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莫名其妙了,但是刚才那个帮我提贝斯手的人行为真的一点都不附和顾淮式作风。
简直令人害怕,最后还是我先移开了视线伸手接过顾淮手上的贝斯,迈开腿就往殷粟背后窜,仿佛背后有一群草泥马在追。
之后发生的事情,让我发现这不是最可怕的,排练总会有出错,每次出错顾淮都不会给好脸。然而今天,此人和颜悦色全程一派以德服人的嘴脸。
我面色惨白的看了看同事也受到惊吓的其他群众,此乃奇观堪比撞鬼。
后来终于熬到了散伙,我如沐清风的顾淮见识比阴阳怪气的顾淮跟加让我们知道了我们对力量的一无所知,心力交瘁的推着我的扫了一辆自行车,一侧头看到顾淮也拿起了手机扫二维码。
“咔哒—”
开了锁,长腿一迈跨了上去,一条腿支着地,挺帅。顾大爷用他特有的缓慢且欠揍的语气说:“走啊。”
我:“???”
顾淮也不说话,就杵在那看着我。迫于压力的我不明所以的上了车子,跟在了顾淮后面。
“去哪?”我顶着迎面来的冷风,面部僵硬的问道。
“公交车站。”顾淮的声音从前面飘过来。
“你去公交车站干嘛?”我喝着风问,顾淮放慢的速度和我平行用他看傻逼的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你不坐公交吗?”
“坐啊。”我不明所以,顾淮不说话了。
骑了一小段我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拐了一下车头说:“你他妈这是要送我?!”
顾淮抿着嘴转过头看我,眼神里没了意味深长只留下铿锵有力的傻逼二字,我被这俩字砸的不清,嘴巴被冻得口齿不清的问:“你送我干嘛?”
“关心战友。”顾淮转过头去直视前方摆出拒绝交谈的样子。
什么脑回路?我骑着车吃惊的分析顾少爷的脑子。想了一路也没有明白少爷的良苦用心,最后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