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们吓成这样?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在抓捕逃出来的奴隶。”
他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吩咐道:“这损坏的门你们记得换,走吧。”
见他如此做派,一众家丁反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谢晋回过头道:“怎么?我谢家连张门板都赔不起?”
“不是,我这就差人办。”为首那人再次拱手道。一边说一边拿眼盯着谢晋,以防止他逃跑。
谢晋回了谢家,谢子韩便是扬手一巴掌。但如今的谢晋已不复从前,他纵身躲开,道:“爹,你这是做什么?”
“孽子!若不是派人去寻你,只怕你就不知道回来了。”
谢晋道:“是您准许我出去,并未限定我时辰,所以孩儿以为自己无罪。”
谢子韩怒道:“我何时允你出去了?”
“昨夜我看见什锦往您这边来了,而后他告诉我您准许了,但并未说时限,难道是什锦骗人?”
什锦在一旁跪着,闻言瑟瑟发抖:“老爷,老爷饶命,什锦怎敢欺瞒?”
谢晋道:“那便是我的错了,下人有错,主子也有罪过,请爹责罚。”
他蓦地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倒显得谢子韩失了理。
“罢了。”谢子韩甩袖道:“你下去吧,什锦,照顾好你主子。”
二人回了小院,什锦当即便跪下了:“少爷,什锦真的没有出卖您的意思,求您饶了什锦。”
谢晋道:“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作为下人,不得不听谢子韩的指挥,下不为例。”
“多谢少爷。”什锦磕了几个头,急忙退了出去。
等了一会儿,他又进来了:“少爷,老爷叫您,说是有贵人来了。”
“贵人?”谢晋心道大概是北昭来了,便道:“既是贵人来了,那就去一趟。”
到了大厅之后,只见堂中央坐着一人,穿着紫色的长袍,头戴紫玉金冠,面容如刀削斧凿,俊朗不凡。
但这人并非北昭,而是太子北冥。
谢晋进了门便跪倒在地:“愚民谢晋,拜见太子殿下,拜见爹。”
“太子殿下,这便是犬子谢晋。”谢子韩打圆场道:“犬子不才,让太子见笑了。”
北冥起身,走出几步,蓦地笑道:“谢晋?你见过我?”
谢晋看着地板,道:“今日之前未曾有缘相见,但如此华贵不凡,只能是太子殿下。”
“方才你父亲还说你寡言笨拙,可本宫看你倒是十分巧言,谢卿,我看他没问题。”
谢子韩道:“多谢太子抬爱,晋儿,还不快拜谢太子殿下?”
“多谢太子殿下,只是愚民有一问,殿下想让愚民去做什么?”
北冥道:“你兄长的文章我看过了,写的不错,状元之位理应是他的,可他恰巧病了,谢卿说你的才华不输谢文,便想你去应付父皇。”
谢晋皱眉道:“愚民才智粗浅,不敢做这等蒙蔽圣听之事。”
“这是权宜之计,本宫怎敢欺瞒父皇?”北冥道:“你若是同意,本宫日后也定然不会亏待了你。”
“皇兄好大的本事。”北昭朗笑着从外面踏步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家丁,追赶不及:“老爷,六王爷我们不敢拦。”
“下去下去,快下去。”谢子韩顿时皱紧了眉头,又忙行礼道:“六殿下驾到,老臣有失远迎。”
北昭道:“我来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