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墨丹伊担忧问。
“今日没怎么顾得上他,下人陪他一直在院里玩,结果突然流了鼻血止都止不住。我走的时候大夫给止了血,却查不出原因,只说他火气太旺,没什么大碍。可我看那孩子怎么看怎么不对,都那样了还直嚷嚷着要玩……”
“对了!李志回来那天,我也在,本想找他说说话,结果他来来回回都只有‘好东西,我找到好东西’这句话,当时只当他寻到心仪之物太高兴而已,可我们谁也没见着他说的东西。今日我那兄弟的儿子也开始嚷嚷……他们不会是中邪了吧?”李闲颇为惊恐。
“不能吧?谁敢咒李家的人啊?”墨睢在一旁插嘴道。
“会不会是中毒了?”墨丹伊猜测道,“君衣,你若不介意,明日可否随我们去看看?”
“当然可以。”顾君衣也觉得他们是碰了什么有毒之物,能使人力竭而亡的毒啊,老头子好像有……
“明日我先虽姑姑去趟李家,你们先带着药回山庄可好?”顾君衣转身对一旁默默无声的墨予说。
墨予摇摇头,“明日墨睢带姑姑和表弟先回山庄,我和君衣一同去李家。”
墨睢立刻抓狂道,“为什么?我也想去看君衣施展顾氏医术啊!我要去啊!”
“想都别想。”墨予道。
“凭什么啊?君衣还没同意你去呢!”墨睢继续抗议,对顾君衣道,“君衣你说,你想谁跟你同去?”
“……”顾君衣有些头大,“其实,我一个人可以……不是还有姑父吗?”
“不行,你刚来花海城,人生地不熟,太危险。”墨予立刻驳回。
“这个……”顾君衣还想婉拒一下,墨丹伊便拍板道,“明日你俩随阿闲去李家,老二随我回墨家,就这么决定吧。”
“君衣别拿自己当外人,有什么事尽管使唤小予。”墨丹伊瞪了眼还想说话道墨睢,对顾君衣说道。
“……好。”顾君衣实在不知该如何,只好答应。但愿墨家人不要都这么热情啊。
墨予看了看和墨睢挤眉弄眼的姑姑,又看了看顾君衣,内心只有俩字,开心。
李闲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
一夜无话。
第二天,顾君衣早早起身,认真洗漱一番。换了身白衣裳,外罩红色外袍,将长发用发带束起。拎起包袱走到门口又走回桌前,打开包袱,换了两只新酒葫芦,又取出针包塞进怀中。
寻思片刻,取出一个小瓶子,从中又取出几根白针,插在白靴内侧,又将小瓶子盖好揣进怀中。
顾君衣打理好自己,打开房门正好看到墨予等在门口,刚要打招呼便看到墨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没睡好吗?”顾君衣伸手捞过顾肉,端盘子一样端着,看着泪眼婆娑的墨予笑道。
墨予眼神本带着些委屈,指着顾肉。但看到眼前的顾君衣时,到嘴边的“控诉”被忘了个干净,“它……”
“它打呼了?”顾君衣戳了戳还在熟睡的顾肉,顾肉在他手上挥了挥爪子。
“它还磨牙!”墨予无奈的看着顾君衣。
顾君衣:“……”
墨予皱着眉,看着顾君衣小心将银针拔出,”他果然是中毒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李闲的二叔在一旁大气不敢出,闻言惊道。
“这毒并不重,只是小公子年纪小,反应大些。照这个方子一日三次,多带他出去玩,待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