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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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了陆婷,只是因为他知道他清楚他明白她从始至终都不会接受他而已,他想证明给谁看呢?他父亲?
抑或是他想说服自己相信这个谎言?
当压在心头的所有秘密被抽丝剥茧剥开那一层层光鲜亮丽的外衣后,那些被反复提出来自欺欺人的细节都变得面目可憎起来真想就摆在面前,他该怎么办?该回头还是往前走?
要逃吗?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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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让我静一静”楚涵闭上眼。
现在思绪很乱。
那么大一个男人要他负责怎么看怎么怪异。
他不是那种做了事不认账的人,只是现在
陆淮抹了把眼睛,眼泪哗哗地砸了下来,不断按颤动的睫毛上反射出潋滟的水光。
楚涵心里一阵兵慌马乱,有一瞬间他简直想去跳楼自杀,可是就为了这么一件事而选择最不理智的解决办法傻不傻?
如果没有遗传的存在,他铁定早就跑了吧,现在还能坐在这里,说到底还是因为责任在搞鬼。
使劲锉了锉后槽牙,楚涵轻声说:
“虽然有点冒犯但我还是想问一句你嗯你是同性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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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在楚涵看不见的角度微微眯了眯眼,默不作声将手中的辣椒水挪到枕头下,勾起唇角,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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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楚涵才听见陆淮微不可闻地回了句:
“嗯。”
楚涵内心挣扎一番,仿佛是做了某种重大决定般,他深吸一口气:
“你嗯你放心,我不是滥交的人事是我做的,没道理不承认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先交往试试看。”楚涵捏紧了被角,咽了口口水,心脏处于过度兴奋的状态,他紧张地眨了眨酸涩的眼。他怕陆淮会拒绝自己。
除却做了坏事之后的心虚,还有一种类似亢奋的情绪飘在他周围。楚涵抠了抠被角,有点奇怪:他到底在亢奋个什么劲儿?
陆淮闻言,扭过头认真看一眼楚涵,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后,应了声:
“嗯。”垂下眼帘,眼底情绪莫测。
没有起伏的音调传来,楚涵抿抿唇,露出个恍惚的表情,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