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歉意地:“是不是冷到了呀,我、我已经提前把被子暖好了,一点儿也不冷的!”
于心意不动声色地关上门落好锁,一口气吹灭了蜡烛,默不作声地爬上床掀开被子。
瞿棠主动贴过来,软糯糯的身子挨着她:“是不是暖和多了,不冷吧?”
于心意把被角掖好:“还行,就是刚刚冷得起了鸡皮疙瘩怪难受的。”
瞿棠下意识地抚上她的手臂:“哪儿呢?”
她的手一摸上去,掌下却只触及滑嫩的皮肤,哪来的什么鸡皮,况且就算是有,难道她摸了就能平吗?
才反应过来的瞿棠立刻想要收回手,却被于心意摁住了,只听于心意义正言辞道:“你居然吃我豆腐,那我可得讨回来。”
瞿棠羞恼着作势要拍她:“我才……不是……没有……”
瞿棠微微抗拒,于心意假假强迫,嬉闹之间,于心意一个翻身,把瞿棠扑到在床上。
瞿棠双手被压在脑袋两侧,黑暗中看不见女孩的脸,只能感受到女孩吐气如兰,两人的喘|气声都被窗外的雨声压过。
忽一道白光乍现,照亮了两人的脸庞,年轻的女孩从未笑得如此明媚,眼中心中满满只有瞿棠一人。
瞿棠反抗的手无力地挣扎着,于心意的目光太过直白,她不好回应,正想偏过头去,却听见于心意低声道:“那便换个方式来还。”
话音未落,耳边炸开一个春日惊雷,一个柔软的物事擦过她的脸颊,轻轻地落在她耳上。
于心意唇瓣湿润,呼出的热气更是让人心痒难耐,只感觉那唇一点一点,轻|舔着她的耳廓,耳尖,再一点点缓缓下移至她那小巧的耳垂。于心意的舌尖探出一点儿,温柔地吮了吮瞿棠的耳垂,直叫瞿棠痒得往后躲,却没能躲掉,反而抖弄衣裳,漏出点点肩|膀。
哗啦啦的雨声中,瞿棠却能清晰地听见于心意的低笑,那湿热的唇瓣只微微离开些许,又凑上前来,继续顺着耳朵,细细碎碎的吻渐渐移动向下,吻过她温和的下颌角,再到颈侧,瞿棠只晓得于心意的舌尖一碰,席卷而来的热度便烧得她的耳朵不是耳朵,脖子也不是脖子了。
那酥痒的感觉已经从被亲吻处延展至全身上下。
临到气管的时候,于心意却又轻轻一衔,威胁似的嘬咬了一下瞿棠的喉咙,瞿棠终于按捺不住嘤咛一声,便听见于心意恶作剧的轻笑:“怕吗?”
瞿棠实在是被逗弄得神魂颠倒,嘴上却死活不肯松口:“才不怕你。”
说着她鬼迷心窍,竟主动抬颈,在于心意的唇上轻啄一下:“谁不会呀。”
于心意一怔,笑容逐渐扩大,不放过瞿棠的一丝主动,扎扎实实地亲上去,只唇与唇的摩|擦就叫人心神荡漾,待到瞿棠自发地探出小舌在于心意唇角略过,更是引得两人情|动不已。
瞿棠便似那玉,被于心意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揭开帷幕,温润美玉洁白无瑕,明明赏玩玉器的人看不真切,玉器本身却似少女一般娇羞地遮掩自己,似恼似卑。
赏玉人便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地以手以唇示爱,几番下来,玉人儿没有哪处被放过。
或柔软,或湿润,玉器处处都是赏玉人爱的证明。
被窝里却又听见于心意轻轻柔地说:“可惜没有指套,不过我用别的来代替。”
已然沉沦的瞿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