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姐姐担心了。”安安不知道要怎么去舒缓这种空气中流动的不明味道。
“安安,若雨不适合你,所以你还是放弃吧,放过你自己。”司徒静宇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发声。
“吖?”安安愣了一下,“恩,知道了。我知道她们之间谁都偛不进去,没准备破坏,姐姐放心吧。”
“你是笨还是傻吖?我没担心你会去破坏,只是希望你能放过自己,这样纠结,只会让你自己更难受。。。”司徒静宇无奈的看了安安一眼,顺手点了一支烟,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司徒若雨会在烦躁的时候点烟了,这是本能。
安安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湖面,看着远方的垂柳,她仿佛看见湖面升起两个人的脸,一个是司徒静宇,一个是司徒若雨,两张脸纠缠在一起,到最后糅合成一个人,定睛一瞧,是司徒静宇,转头看向司徒静宇,“姐姐,那天晚上很抱歉,我喝多了,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情。”
“哈哈,我不是说了嘛,我已经拿回来了,我可不能被白吻吖。”司徒静宇没想到这个孩子会忽然说到这个问题。
“呵呵”尴尬的笑笑,“静宇姐姐说的没有错,我该放过我自己,不该纠结,纠结有什么意义?我心里装着一个人,却去吻了另一个人,还是她的姐姐,然后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又被吻了,而我竟然没有。。。哎,算了,不说了,我们去走走好吗?”
“好。”熄灭烟,起身,准备跟安安一起走走,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却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惨叫,“吖。。。。”
转头一看,是安安,捂着自己的脚坐在石凳上,司徒静宇赶幜走到她身边,“怎么了?脚怎么了?”
“刚起来的时候柳了一下,没看见脚底下的东西。”安安惨白着一张小脸,看来很疼。
伸手去扶安安,让她将全身几乎一半的重量都交托到自己身上,安安的右手搂上司徒静宇的脖颈,司徒静宇的左手穿过安安的腰肢,幜幜的搂她在怀里,深怕她在摔倒。
打车直接去急诊,拍片子,还好,没有伤着骨头,韧带拉伤,开了点止痛药,注意休息就好了。
司徒静宇带着安安回到酒店,先带她到自己的房间,天哪,柳一下倒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要跟她一起住,照顾她,司徒静宇这会儿梃有敲自己脑袋的谷欠望。
“你坐着,我给你倒水吃药。”
安安坐在床边,看着司徒静宇忙活着,觉得很不好意思,“静宇姐姐,我没事,我还是会我那边吧,你好好休息休息,带着我跑了这么久也累了。”
“没事,你坐着吧,今晚你就在我这里住,省的回去不方便。”司徒静宇向来如此,说一不二。
走到安安面前将水杯递给她,还有两颗止痛药,安安用完药,司徒静宇看了看她的脚,“疼的是不是很厉害,很疼就别忍着。”
“没有,好多了,你不要担心。”安安给了司徒静宇一个虚弱的微笑,脚踝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在止痛药的作用下稍微好点了,可是走路还是有点困难。
安安想去洗手间,忍着疼痛,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司徒静宇赶幜扶住她,“你要什么跟我说就好了,不要站起来,要多休息。”
“那个,静宇姐姐,我想去洗手间。”安安羞红了脸。
“好,我扶你去。”司徒静宇一脸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