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唇角边漾着一点笑,一个促狭的小酒窝:“还叫哥哥?”
言诺“哼”,恶狠狠地用里面夹了言谨一下,故意放软了嗓子,把一声“老公”叫得百传千回,还贴着言谨发红的耳根一字一喘地说:“快点给我,诺诺还要~”
62、
“自作孽,不可活。”
——言诺终于从濒死般的高潮中挣脱出来,脑中只闪现这六个大字。
哼哼唧唧地问言谨:“哥,有没有人说你商业欺诈?”
言谨正倒了精油帮他按摩腰部,听他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才答:“没有,只说我比较谦虚谨慎吧。”
“什么‘谦虚谨慎’!”言诺气咻咻,“根本是谎报军情!”
言谨眯了眯眼:“看起来,没有让诺诺失望。”
言诺大羞。
不吭声。
脑袋埋进枕头里,半晌瓮声瓮气地说:“不公平,都是第一次,凭什么你这么能行!”
言谨又笑,酒窝一跳一跳的非常好看:“因为诺诺喜欢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