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金木的肩膀,将沉思中的金木惊醒。
永近的脸靠的极近,近到回神的金木可以看清永近脸上细小的绒毛,满溢着少年的活力的脸庞。
“干、干嘛靠那么近!”金木将头往后拗了下,脸上有一丝红晕,眼神也带了些慌乱。
“还不是你一直盯着那个妹子的背影看,真是重色轻友!”永近不满的鼓起了包子脸。为什么对那个女人那么关注,不要这样看着她,就这样一直看着我可以吗
看着金木一直盯着那个用心不良的女人看,永近真觉得心脏都像是在火上烧一样,甚至产生了要是毁了那个女人的容貌就好了这种恐怖的想法,一边为这种想法觉得恐慌,一边又为了金木的注视和表露出的羞涩而觉得欢喜,永近有些怀疑自己得了绝症。
“你为什么”没有被那个女人迷惑。
金木话到嘴边又无法说出来,实际上他是有点害怕的,他很害怕他这辈子的好朋友会被那个香取玉子勾引,她的力量与他很相似,对于人类而言,要抵抗这种诱惑力,真的很难,就像是抵抗富江的魅惑一般,很难。英虽然能抵抗他的能力,却不代表不会被那个女人的特殊力量迷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好友有一天会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踏入婚姻的殿堂,他就觉得心里很难受,恨不得把那个女人给碎尸万段,他知道这种想法不对,如果真的是知心的好朋友,他应该为好友的幸福感到开心才对,然而他却对自己的朋友表现出了惊人的占有欲,这种病态的感情一定会吓坏英的。
这样想着,金木的脸色变的苍白起来,下定决心要掩饰好这样的情绪,他真的很害怕英的离开。
永近被这样苍白的金木吓到了,站起身,手忙脚乱,道:“怎么了?金木你的脸好苍白,你没事吧,生气了吗,我、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想看那个女生的话就看好了,啊,看,外面下雨了,那个女生在那里,咦?有个人为她撑伞呢。”永近陪着笑,为金木指向香取玉子的方向。
金木被永近的表情都笑了,心里暖暖的,往下面一瞥,脸色再次难看起来。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店门前,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她面前停下,车门打开后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为女人撑开了一把黑色的伞,女人立刻开心的笑了,好像还说了些什么,由于距离太远,金木听不清她的话,但他却能看清那个男人的样貌,黑色的短发,冷淡的灰色眼眸,身穿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身材瘦削却有一种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势。
金木看着那个男人,眼中的嗜血再也掩饰不住,手掌按在窗户上,压出一片裂纹,是中泉!那个背叛者!他居然和香取玉子在一起!他参与了那场阴谋,他们果然有一个组织在背后!
中泉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抬起伞沿,露出那双冰冷的灰色眼眸向楼上望去。
金木连忙扭过身去,捂住脸,装作一个普通的顾客的样子,只是手臂还在不断的颤抖,压抑着心里的愤怒。永近还站在窗前与那个黑色头发的男人对视,双方都有着过于冷淡的表情,散发着莫名的敌意。
永近冷冷地看着楼下的那个男人,他刚才注意到了金木近乎失控的表情,这个男人一定与金木有关,并且和金木有仇,金木的仇人就是他的敌人,而且,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很危险。
中泉只是瞥了一眼,看到楼上只有两个柔弱的人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