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嗯,该是喝醉了。
左徒倾过身体帮忙把安全带弄好。
海斐背贴着椅背,张开嘴巴呐呐说了一句,“谢谢你。”
左徒要回身的动作一滞,呼吸间能闻到丝丝口香糖的清香味,混着海斐衣服上啤酒和火锅的味道。
“吃了糖?”左徒抬手摸了摸海斐的脸,低声道。
海斐上车似乎醉得更严重了,乖乖地点了下头,两手放在膝头。
“让我尝尝?”左徒轻声问,其实是在逗他,不知道海斐在里面喝了多少,能醉成这个样子。
海斐嘴巴嗫嚅了一下,有点懊恼,眉心都拧起来:“吐,吐了。”
左徒觉得海斐这话的意思就是要是没吐,还真的让他尝尝。
“吃糖干什么?”左徒边问边身后捞过后座的外套,用外套把海斐围住,白天热点,晚上温度就下来了。
火锅店里温度高,海斐一天都穿着短袖,一冷一热左徒怕他冻着。
海斐犹豫了一下,眼睛看着左徒又移开,脸依旧是红扑扑的,和被热气熏得不同,这回好像是从耳朵根都红了。
左徒贴近,两人鼻尖都要触在一起,循循善诱道:“嗯,怎么不说。”
酒精在体内作用,海斐介乎清醒和酒醉之间。
旁边是左徒,海斐很清楚。
那种心理上觉得很安全,但是身体却好像一反常态,倒退到从前,轻微的肢体接触都能让他心头微颤。
“你,你会嫌弃……”海斐轻微躲闪着左徒的接近,慢吞吞地说着。
他不是抗拒,是在羞涩。
左徒意识到这一点,动作更加轻缓,“嫌弃什么?”
海斐避开左徒的直视,垂下眼眸,睫毛一颤一颤,他的声音更小,“有,有酒味,你就不亲我了。”
左徒听清之后哑然失笑,心底最柔软的一部分被撬动。
他从来没看过海斐这一面,简直是判若两人。
“上回喝酒还不是这样……”左徒浅浅笑着,两人的额角抵在一起,“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还怕嘴里有酒味就不亲了。
海斐好像一步退化到青春期,半大的毛头小子,一点啤酒就让他醉得不知东南西北。
他听见左徒说的他像个小姑娘,下意识要反驳,“不是小姑娘。”
是啊,不是小姑娘。
小姑娘没你这么可爱。
左徒完全受不住海斐这个样子,低头含住海斐一片唇,不轻不重舔了一下,心头焦躁的火气消下去一点,“嗯,不是小姑娘。”
海斐被亲了,感觉整个人飘在云里雾里,露出一个羞涩的傻笑。
“被亲了这么开心?”左徒没有错过海斐脸上一丁点神色变化。
他甚至想把海斐的每一个新面孔录下来。
海斐嗯了一声,伸手抓住左徒的衣袖。
左徒握着他一只手,今晚肉乎的小兔子舍得把自己藏了好久的小白尾巴露给猎人看了。
左徒深深吸口气,车里着实不个好地方,耐着性子摸了摸小兔子的脸,奖励般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两下,“乖乖,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字数很少是不是?
那那我就给大家讲个真实的故事吧。
下午我手游吃鸡的时候随机匹配了一个队友,听声音大概是初中生,有点哑,应该是变声期。
那把我就打死四个人,营造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