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的原因。
他唇角弯了弯,故意逗海斐,“就没立即答应你,值当这么生气?”
海斐耳根飘红。
左徒说:“那你现在再叫一词,我好好答应你一下。”
海斐回头看着他,已经很羞耻了,但左徒总能正经地把氛围推向窒息的边缘。
“不叫,你当没听见。”海斐动了动腮帮子,下巴磕在左徒的肩膀上,心里郁闷。
我不是那么好哄的人。
左徒抬手摸了摸海斐后颈,“那你出机场说的那句话呢?”
海斐嗓子一紧,“干什么?”
左徒抱着他低低笑,胸膛都震动起来,叹息似的说了一句,“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答应你。”
“真的?”海斐尾音都飘没了。
海斐心虚地把那句不过脑的骚话回忆了一遍。他说的是:“你是我偷偷养的禁脔。”
其实,海斐应该说的是金屋藏娇,但人高腿长的左总离娇儿实在差很远……
左总亲自随身陪侍,日理万机都放弃了,可不就是……
所以,海斐觉得自己说的也还ok。
禁脔这个词有点坏,放在恋人之间算是情趣。
但当脱离那个环境,海斐说的话的的确确是在冒犯左徒。
左徒嗯了一声,抱着人倒在柔软的床垫上,“你出去比赛,我在酒店哪儿也不去……就在床上等你。”
床上等你……海斐听得心跳怦怦跳,好热,果然广州天太热的原因。
左徒的低音钻入海斐耳朵,“你说好不好?”
好好好好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
左徒的话让海斐脸都烧热了,忍不住曲起腿笑着说:“你都乱说什么……”
这男人可真不要脸。
左徒压下去亲海斐,话都淹没在两人相触的唇里,“……不是你想听吗?”
海斐轻轻唔了一声,闻着左徒身上熟悉的味道,如同雨后的每一片叶子都吸饱水的幸福感洋溢全身。
两人亲昵了一番,海斐懒在床上,左徒下床开了行李箱把两人要用的东西拿出来。
海斐手垫在下巴下面,看着左徒进进出出,开口:“饿了。”
“百度攻略。”
左总正在把两人的洗漱用品摆进浴室,头也不回甚是不解风情地说。
不解风情。
海斐默默看了两秒,拿出了手机。
天要擦黑的时候左徒和海斐出去吃了一顿海鲜大餐。
海斐回酒店洗了澡把自己的外设连到酒店的电脑上。
左徒拿着笔记本去了客厅处理邮件。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左徒关了笔记本,起身去了卧室,海斐练得入神,根本没注意他,左徒看了看捡了睡衣去洗澡。
左徒洗完澡,毛巾掂在手里,不作声擦着自己的头发。
要伺候的主子专心打游戏,时不时说着什么,比如,架一下,我绕一下,往前压,帮我找个托腮板……
左总听的一知半解,但是重点不在这个上面。
海斐是在双排,偶尔还冒出nice,可以,这枪很灵性诸如此类的话,显然很放松,和双排的队友配合默契。
左徒头发擦得半湿,出去倒了杯水,站在海斐身后边喝边看。
主子对自己只会说,躲起来,等着我,趴那里别动……
左徒拿着喝到底的水杯,心想到底是酒店的水不行,喝着有点涩。
“这把打完睡觉?”左徒出声。
海斐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