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不在这里,是你宁愿嬉笑耍滑也不肯面对现实。不够坚强,又三心二意,墙头草一样。”
“你一直没放下那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吧。从你初中给我打电话一句话不说哭了半个小时后就知道了,你啊,这辈子都会把这件事记挂在心上。可是要记住,我才是陪你一起长大的亲哥,那个沈老板不待见你是他没这个运气。”
安秘欲言又止,连忙低下头让眼泪滴到裤子上。他伸手抹了把,瓮着声音说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安远从茶几上抽出纸递给他,笑着回道:“不,你只是善良。他比不上你,我也比不上你。”
“但他没这个运气,我有。”安远不常说这么矫情的话,可他内心刚受挫,自然明白安秘的痛苦。“你得明白,你才是我们的骄傲。在找到他之前,先活好自己。”
安秘直勾勾地望了他哥一会儿,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那张破碎的脸又陡然活了过来,生出翠绿的枝蔓,勾勒出娇艳的未名花。
“哥,你这样夸我有点肉麻。”说完就搂住了安远脖子,孩子似的晃来晃去。
“那你被夸得开心吗?要是开心就少说点废话,免得我待会儿翻脸不认人。”安远语气嫌弃,却也笑出嘴角的梨涡。
“开心,开心死了,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安秘的呼吸还不通畅,带着点浓重的鼻音。
“我一直不明白我妈妈是怎么看我的。可我喜欢我的专业,也相信你和‘又夏哥哥’的爱情。那个什么沈老板随他去吧,我要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哥,我真佩服你,有你可真好。”
一对开始互诉衷肠的兄弟,说出的话可把厨房里的刘又夏酸坏了。不过,他转而露出个笑,也承认这样偶尔洒洒狗血的生活才让人舒坦。
夜宵是三碗码料十足丰富的炸酱面,再配上一盅酒酿丸子,冰的啤酒和柠檬胡萝卜汁。
经历上次的事后,安远不准刘又夏再喝酒。家里常备水果,歇不住了就自己榨果汁。但对方也提出了要求——以后要喝安远也只能喝酒精度数不超过10的“酒”。
为了家庭和谐和身体健康,安远同意了这个要求。但实际上他的酒瘾不大,真不喝也没什么影响。
安秘早饿坏了,看着他“又夏哥哥”端着面出来,眼巴巴地拿着筷子敲勺子。
安远放下啤酒,抬手就给他脑门上弹了一下。“怎么吃饭呢,谁教你敲筷子的?”
安秘捂着额头不敢回嘴,弱弱地放下了手上的东西。
“你们俩可真逗,”刘又夏把面端到茶几上,推到他们面前后说道:“刚刚的话可把我恶心坏了,怎么一言不和就能闹起来。”
安远懒得理他,觉得独生子肯定体会不了这种感情,却忘了他和安秘也只是堂兄弟而已。
“又夏哥哥,”安远拖着下巴看向刘又夏,眼睛一眨一眨的,表情夸张做作看着就不安好心。
“人家不喜欢吃葱花欸,你帮人家挑挑嘛。”
安秘被他哥雷了个外焦里嫩,举着一筷子面不知道要不要吃。
刘又夏也笑眯眯的,他摸着安远的头发回道:“今晚在床上要乖乖的,哥哥这就给你挑葱花。”
“我呸,”安远笑着拍掉他的手,指着刘又夏的鼻子佯骂道:“你个蹬鼻子上脸的老妖怪,吃我的住我的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