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个女人发了消息,来的却是两个人。
女人穿着黑色紧身裙,身姿妖娆。大波浪卷发垂在胸前,连眼神儿都带着媚。她娇滴滴地笑着,身后站着一个面白的男孩子。
“怎么,不想我进去?”女人说着话,身子却靠上了刘一茅。
刘一茅也不怕被别人看到,站在门口就把还未咽下去的酒渡给了女人,只是眼神一直瞧着身后的男孩。对方好似被吓到,鹌鹑似的垂着头,脸愈发白了。
亲了会儿,刘一茅感觉无趣,动作粗暴地把人拉了进来。
“脱衣服。”他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的,也不知道是要谁脱衣服。
那女人眼睛转了下,把身后的男孩子拉到前面来,笑着说道:“老板跟你说话呢,愣着干嘛。”
那男孩儿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把怀中紧抱的书包放到沙发上,而后磨磨蹭蹭地去脱自己的衣服。
刘一茅看他那副勉强的样子,也不生气,只是做个手势示意他停下。随即他把女人拉进怀里,一边亲吻一边扯她的裙子。
(省略了一丢丢)
刘一茅身上还穿着浴袍,他把人推开,自己去浴室洗干净了手。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头发有些散乱。
两个人一个脸色惨白地站着,一个满脸红潮地坐着,都像是屠宰场待宰的羔羊。
刘一茅身上没有现金,直接从钱夹里摸出张卡扔过去。“你可以走了。”他笑着说出这句话,只是怎么看都带着鄙夷和施舍。
女人不在意这些虚的,朝他抛了个媚眼就站起了身。走的时候有些担心地瞥了眼男孩,却也没多说什么,关上门走了。
刘一茅又倒了杯酒,他招手让男孩过来跪在自己身前。对方犹豫不决,但刘一茅早没了耐心,一把扯他过来,男孩踉跄了下就跪下了。
“脱衣服。”男孩害怕他,这次没什么犹豫就把衣服脱了。
“裤子也脱了。”他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表情倨傲。
男孩跪着不好脱,只好一边看着他的脸色一边动作,脱完后又自觉地跪了下去。
“叫什么名字?”
“顾霖。照顾的顾,雨霖铃的霖。”男孩儿垂着头,怕得厉害。
“顾霖,”刘一茅含在嘴里念了声,而后抬起他的下巴问道:“你怕我?”
顾霖没有说话。他突然偏头露出个奇怪的笑,大着胆子去脱刘一茅的浴袍。“我晚上还有课,赶紧做吧。”
“你是学生?”刘一茅有些惊讶,手也松开了。
顾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只是点了下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从书包里摸出一盒避孕套,提出了他的要求。
“能不能用上这个。听说男人间做这个很容易生病,我不能生病的。”
他这话逗的刘一茅直笑,他接过避孕套,反问了一句:“我要是不愿意呢?”眼神看过去,有些戏谑。
“你一个出来卖的,还不能生病?”这很像个笑话,于是连顾霖的脸也红了。他的皮肤很白,这一脸红很是娇羞无匹,看的刘一茅也来了兴致。
“去床上趴好。”刘一茅在他屁股上拍了下,吓的顾霖跟个受惊的兔子般跳了起来。
跳完后顾霖才觉出些不好意思,走过去乖乖在床上趴下了。之前是害怕,现在则是紧张。眼前的男人交代了要个还没有被人搞过的男人,姐姐就把他带来了。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