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这点恶作剧笑弯了眼。
安远伸手抚了下照片,而后抬头问刘又夏,“这是什么?”
对方指着一张银行卡说道:“里面是我赚的钱,公司不亏的,我也养的起你。”
安远自己没有什么动作,倒是身旁的安秘咬着筷子“啧啧”叹了半天。
“我,我不能,”安远一句话半天没说完整,“这是你辛苦赚来的,我不能收下。”
刘又夏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样,没有生气也没有失落,只是喝着自己碗里的粥,任由安远烫手般拿着那个钱夹。
“哥,你先收下嘛,等我回去了再和,”安秘没想好该怎么称呼刘又夏,最后纠结着说道:“刘哥商量。不是说中午出去吃饭了,下午送我回学校好伐啦?”
安远看着对面早饭吃的旁若无人的刘又夏,心里衡量了一番,终是接受了安秘递过来的台阶。
他把钱夹放在桌上,垂头开始正儿八经地吃早饭。粥和包子虾饺都已经快要冷掉了,可不知为什么,吃到嘴巴里的时候,胃竟然暖和起来。
早饭的下半程很安静,气氛却没有僵掉。安秘觉得自己在这儿待着真心多余。
饭后他毛遂自荐去洗碗,留下大把空间让明面上沉默,暗地里早已春情泛滥的两人互诉衷肠。
安远见堂弟去了厨房,也不多说,径自拉了人往自己房间走。门一关上,他就被刘又夏从背后环住了。
“不要生气。”刘又夏的脸颊抵着安远的,声音里也没有听出多少紧张。
“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你很聪明也很厉害。我只是想告诉安先生我很爱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我的心?”
安远并没有生气,他只是觉得事情来得突然没有做好准备而已。
“安先生没有生气。不过他特别想知道你整天这样说话不会腻味吗?什么人才会整天把喜欢啊,爱啊的挂在嘴边。”
刘又夏咬着他的耳朵用气音说道:“那你腻了吗?”
呼吸吹进耳朵里让安远有点痒,心又因为这句话一阵酥麻。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太久没有亲密的肢体接触,一点小动静都能惹来片片涟漪了,但在同性恋这件事上,双方僵持不下。
事后安远有想过自己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彼时刘又夏已经出国,与其说是面对自我,不如说是憋着一口气,就想着和谁吵一架。但是父亲从不和他吵架,他只是用一双悲伤的眼睛望过来,看着安远的时候像是在怀念另一个人。
这种一拳砸到棉花上的感觉让安远更加愤怒,不肯让步,只在过年的时候回家。
可今年和往年都不一样,刘又夏回到了他身边,安远的心也开始柔软。他又想起父亲愈发佝偻的背,不知道自己回家后到底该做些什么。
下班后刘又夏开车过来接安远。年底工作很忙,他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了。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