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相似之人,朕居然浑然不知,不知是不是有人有意欺瞒呢?”
白子夜泰然自如,“那是你的家事,与我无关。”
话罢,白子夜便拂袖而去,走到门口时突然朗声大笑,那笑声,全是狂妄,张扬,得意,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态,莫非怒极而乐,这只有他本人知道。
此后白子夜倒是老实了不少,上朝积极,下朝积极,待人也比之前更加谦和,就算不喜欢和向来不屑结交的都会笑脸相迎,判若两人,可轩辕黎根本无暇留意白子夜殿下的改变,而是在策划另一场肃清,轩辕承。
萧离得知,恐轩辕黎越走越错,又惋惜白子夜之情,怎么的,也得保住轩辕承,至少,不能再让轩辕黎愧对白子夜。当晚,便乔装成了黑衣人潜入白子夜的府邸,本来打算留下密信就走,谁料技不如人,被白子夜逮个正着,眼看白子夜就要抄家伙开打,自己自知之明的摘下面罩,无地自容站在角落,又把信里的内容口述了一遍,白子夜嘲笑了自己好一番“有辱斯文,衣冠禽兽”才放自己走。
本来还担忧白子夜不会有所行动,怎料就在轩辕黎以家宴之名召轩辕承入京路上派人暗杀之时,被半路杀出来的另一队人马阻挠了,其中一人将轩辕承掳走,不知所踪。
轩辕承不明真相但冷静沉着,理智应对,白子夜本想捉弄一番,可见对方不急不躁,面不改色,威严仍在,倒是欢喜大加赞许,自己表明了身份,并说明了情况,轩辕承感绪绪没有之前那样激烈,心头隐隐的痛楚逐渐被放大,痛得他有些恍惚,冷汗直流,可他还是强忍住痛楚,牵强的笑了笑,目光涣散的看着白子夜,惨然笑道,“你可记得某一夜在荣殿内,你要喝我的银耳莲子羹被我抢了,为此你还笑我贪嘴,可你知道吗?若我不喝了那碗羹,恐怕如今我就只能去你坟前祭拜了。”
白子夜的怛然失色让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