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在悄然衍生。
就在轩辕承率兵平叛不久,便把轩辕胤之前攻占的城池重新夺了回来,手下将士军威大增,平叛指日可待,皇帝一连几次收到捷报,喜出望外,对轩辕承赞不绝口,大肆褒奖,正要与大臣们商议大军凯旋之日,就是册封太子之时,可还没等皇帝召集大臣,就走漏了风声,于是,就因为突感风寒,朝议搁置,日后再议,可是身体却每况愈下,最后一病不起,已不能上朝听政,于此同时,前线送往宫中的噩耗,却被拦截了下来,轩辕黎日日尽孝榻前,可最多也就正眼看了他几眼,说了些家长里短无关紧要的话,从未透露有一点点希望之光,虽然意料之中,但依旧感到心寒,好在对皇帝的身体情况心知肚明,就在某一日,轩辕黎收到一封来自前线的信件后,终于等到了那一天。
不明真相的皇帝知道自己已油尽灯枯,深夜便亲自召来中书令,草拟圣旨,立轩辕承为太子,继皇位,身体孱弱仍旧坚持亲手盖上玺印,立即命中书令带着圣旨昭告天下,可是就在中书令捧着圣旨小心谨慎的准备着手去办时,走到寝殿门口就被来势汹汹的轩辕黎迎面拦住,二话不说就夺了诏书。
“黎···黎王,您这是···”中书令见萧离持剑而来,悚然一惊,不敢轻举妄动,在病榻上的皇帝龙颜大怒,拍案而起。
“混账!你可知你在做甚?”这一气,又猛咳了好几声。
轩辕黎恍若未闻,专注的看着手里的诏书,抬眸冷笑,“中书令假传圣旨,其罪当诛。”遂后,收到指令的萧离当即抽出握在手中的佩剑一剑将中书令斩于殿门,而轩辕黎持着诏书一步步靠近他那怒目圆睁的父皇。
“父皇莫是眼花,把‘黎’写成了‘承’字?”他的脸上洋溢着张扬的笑容,一副自信满满的骄傲,把诏书重新铺开,毛笔沾了沾墨又重新递给皇帝,悠然的说道,“好在儿臣及时遏制,大错未成,父皇,改吧。”
皇帝把轩辕黎递过来的笔猛然一掀,指着轩辕黎疾言厉色,“你这个逆子!朕的皇位是要传给你二哥的,难道你还要篡位不成?”
轩辕黎神态自若,把诏书一抓,举着灯盏亲自将诏书燃烧殆尽,字字铿锵,“儿臣还想问问,父皇可是要将这大祁江山改名易姓?”
“你在胡说些什么?”皇帝敏觉的眯上了眼,开始警惕起来,情绪也不似之前那般舒畅,仿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