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了很久才艰难相告,此前也是痛苦了一番,这无疑跟辜负心爱之人无异,实乃薄情寡义,怎么对得起白子夜的一片深意,说完话就欲要拔刀自己捅了自己心口一刀,切身感受锥心之痛。
白子夜却只是怔怔的望着他,可是还是敏锐的感知他要做些什么,更快一步夺下了他的利器,反手一扔,插在了竹栏上,许久才张了张嘴,可是一开口就是压抑的音调,“是···你是王爷,也可能是未来的君主,一直与男人欢好,似乎不太正常,往后你会妻妾成群,你以后还会有孩子,这才是该有的样子。”
轩辕黎哀伤的看着他,刚才匕首明明没有扎到心上,为什么此刻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锥心之痛?一阵疼过一阵,侵扰着他的呼吸,他看到他紧紧抿着的双唇,手握成拳的颤抖,他后悔了,内心有什么在崩塌,手足无措的去抓白子夜转身的背影,“子夜,子夜,我不是要负你,我只是为了能以自己的力量与他们抗衡,我必须这么做!绝非我意。”这句话自己听着都觉得可笑至极,又如何让他人信服?
可刚触碰到白子夜就被他反身擒手按在地上,身上传来白子夜的嘶吼,“你别跟我说话!”
“子夜···只此一次···”他低低的出声,隐隐约约透着呜咽,哀求着他。
轩辕黎被按在地上不得动弹,一直苦苦恳求白子夜的谅解,可是白子夜再没有说一句话,衣衫都来不及穿好就夺门而出,此后白子夜便不知所踪,而轩辕黎的计划,却还在如期进行着,他不能在最后的关头,放弃这唾手可得的一切。
轩辕黎对于萧离的马到功成深表疑惑,刨根问底才得知是甘符功不可没。他身居朝堂已久,又是相国得意门生,早年就跟着相国结交了不少朝堂官员,新老官员都有些交情,自己又是个喜欢交朋友的随性之人,人脉自然广,萧离曾透露过有意调查之事,便想方设法根究缩小范围,这才让萧离能一举成功,可是对于另外得知的一件事,萧离却是意外得知,并没有泄露给除了轩辕黎之外的任何一人知道,轩辕黎这才松了眉头,卸下内心的戒备,匿了那股骇人的杀意。
对于国相之女甘符也是多有了解,也明里暗里的牵线搭桥,给了轩辕黎不少提议,也在国相面前说了不少好话,尤其那一句,“老师如今是承父官爵,得此威望,但如若有一天那个就事论事的二殿下做了太子,对朝堂改革一番,其位岌岌可危。”是直击心坎,他虽无过,但自己的儿子却是不争气,早年也因为杀人险些被折,多亏当时国相之位才幸免,若是轩辕承登基,以他那疾恶如仇的性子肯定会大肆惩恶,到时候连自己包庇之罪一并处罚,联想到如今所得一并全失,那种落差恐怕承受不及,自己稍稍开始考虑起了轩辕黎这非凡女婿。
国相之女赵香儿自视甚高,一般的王孙贵胄也瞧不上,国老也宝贝自己的女儿,娇生惯养过剩倒有些趾高气扬的性格,对一些上门提亲的富家子弟也诸多刁难,但也一般男人高攀不起也忍受不了,现在仍然待字闺中,本来属意的大皇子谁料早年就娶了七八个女人,赵香儿嫁过去无疑要与其它女人共侍一夫,以她的性子自然不愿委屈,与诸多女人争宠,深闺怨妇一般;二皇子呢,也一心想有所作为,对于妃嫔的人选多以贤良淑德,温婉端庄为标准,不争不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