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身上来来回回,竹舍虽然不大,但是院子够大,只是轩辕黎和萧离两个人,未免有些凄凉,偏偏萧离还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主,越想越觉得郁闷,揶揄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天天修身养性我都快成和尚了。”
为什么轩辕黎会和萧离单独在竹舍静修?原因还从那日轩辕黎带着伤和白子夜激烈的大战了不知几个回合,第二天萧离为他检查伤口的时候说起······
萧离一直用一种不寒而栗的眼神盯着轩辕黎,轩辕黎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的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盖住自己身上的吻痕和牙印,别过脸去,不敢与之对视,“你盯着我作甚?不是放你几天假给你和甘符游山玩水了吗?”
萧离拉了椅子翘脚环胸坐在床前,“伤口怎么裂开的?”虽然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但是自己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承认错误,可谁知?
轩辕黎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别装得跟自己很纯洁无瑕似的,这种事你能不知?”
萧离脸颊微微泛红,心有一丝羞涩,但是依旧保持这理直气壮的姿态,“食色性也,我能理解,但是你能不能克制一下?”
“你不懂,这东西,没法克制。”
就因为轩辕黎一句,“没法克制”,萧离当即就给轩辕黎收拾了包袱,留下一封信给白子夜,就驾着轩辕黎独自到宫外的皇家别院的竹舍来了,一呆就是七天,这期间轩辕黎倒是听了萧离的话,白天老老实实的吃饭喝茶,午睡,看似养的确实不错了,可是晚上的时候,老喜欢一个人偷跑出去,趁萧离没发现前又赶回来,这一来一回又伤了不少气力,伤口愈合的比想象中慢。
萧离把最后一堆竹叶收拾到竹筐,曼斯条理的到水井旁打了盆水,洗了洗手,擦了把脸,才缓慢的走到轩辕黎面前同样盘腿坐下。
“晚上是愈合伤口最快的时候,你老那个时候用武,伤自然好得慢,你自然要留在这里久一点。”萧离面色平静,认真的说道。
轩辕黎心一惊,看了他一眼,沉下了声道,“你知道了?”
萧离轻叹,忧心的看向他,“你何须急于一时?若是被发现,以你受伤之躯,怎能全身而退?”
两人名为静养,实则是为了躲开白子夜独自行动,不是有意相瞒,实则觉得不应该牵连白子夜进来,这件事,应该由他自己来做。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太子之位空虚,父皇定会立轩辕承为储,时不我待。”轩辕黎急切回应,是满心的焦躁,连续几日,都无果而终。
萧离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和轩辕黎的急躁形成对比,“今晚,我去吧。”
轩辕黎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不,你轻功不行,他们戒备森严,你肯定脱不了身。”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举到嘴边,忽感异样,动眸一看,萧离的笑果然有些柔和得诡异。
萧离把轩辕黎桌前盛满小米粥的瓷碗往他那边又推了推,保持微笑的看着他,“我有脑子。”
这···是拐着弯骂自己没带脑子出门?轩辕黎垮了脸,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高傲的别过了脸去。
“知道你不会安心听我的,所以今日一早我就给白将军送了口信,这会儿应该在路上了。”
轩辕黎又把脸扭了回来,啼笑皆非,正想夸赞一番萧离的“老奸巨猾”,可话没到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