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总能稍稍拖延一下时间,让我起码能抓住了他的一只手。
说起来我也是很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理智在线,居然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最开始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什么时候……就酒吧那一次,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还有你怎么成了服务生?
你说我成了你唯一“戒不掉的瘾”,成为了你愿意亲自布置陷阱,却又让你瞻前顾后,束手束脚的“猎物”……你说得这样孤注一掷又诚恳深情,但是很抱歉,我已经不是一年多以前的那个我,我有自己的眼睛。
我没办法不求原因地去接受一段感情。我已经被几乎掏空了一次。我依旧相信一见钟情,但我开始明白这个“情”,大多数情况下不过是某些别样的兴致。
所以你得告诉我,为什么,是我?
——
其实我纠结到这个地步,已经不仅仅是因为没办法接受不明不白的感情,更是一种因为之前毫无所觉,如今却被告知,忽然如潮水一般涌上来的好奇心。
好在,元狼不再和我打哑迷。
他不过一句话,就透露了太多我没有想到的东西:
“你以为对付季谦杰,是谁帮的乔谨?”
季谦杰,就是林诗然的那位。
我之前说过他找了个好伴侣,且绝对不比莫路差半分,说的就是这位季总,季家现任家主。
我这一年来,有段时间几乎属于“无人看管”的状态,因为我哥太忙,忙到除了把住关口不让我出省,别的什么事情都无暇顾及——元狼,就是我在那段时间遇见的。
我哥之所以这么忙,是因为在给我收拾烂摊子。
我绑架林诗然后留下的烂摊子。
季家家大业大,这块地儿上不说只手遮天,却也是雄霸一方,几大巨头之一了。我家这几代才转白,商场上不比季家,自然是事事被压了一头,忙得我哥焦头烂额。
不过当时我正急着秦浅的安危,然后猝不及防地遇上了元狼。再然后又被拎回学校读书,整个人失意得不行。连小天那个浪荡子都看不下我自暴自弃,决定“冒险”拉着我去找乐子。
然而乐子没找到,时隔一个月,我又再次遇见了元狼。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第一次见面就说服小天的,居然放心让他带我回家。我当时也是喝得烂醉,不仅是心里十分苦闷,还有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让我对自己突然跟人上了床生出了十二分恼怒。
这股恼怒本来是被我压了下来。就像我当初在酒店醒来,没有忘记任何事,脑子甚至比平时还清醒以至于我很清楚,这事完完全全就是个意外。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并且做好了把它压在心底一辈子的打算。结果好巧不巧,我又碰上了“罪魁祸首”。
更加“好巧不巧”的,我们第二次见面,又“见”到床上。
我依旧记得自己醒过来的脸色,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
我也记得他无比自然地,进房间把空调温度调高,然后递了杯水和几颗药给我,说:“你嗓子哑了,应该是感冒了。”
我当时回忆了一下昨晚,再摸了摸喊了一晚上的嗓子,也不知道是该先吃药,还是先起来把这个人打一顿。
——
我不清楚元狼是怎么慢慢融入我的生活的,但是我必须承认,一开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