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戳着他的额头道:“小崽子,你身上的可疑之处太多了,今晚我要好好审问审问你。”
“啊……”傅成蹊咧了咧嘴,嘟囔道:“有什么好审问的。我清清白白一朵花,哪里可疑了。”
年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双手揉着他的脸笑道:“是啊,遗世独立的傅白莲先生。您是没有疑点,您只有一身的桃花债。我要不拷|问清楚的话,只怕哪天又有人找上门来了。”
二十分钟后,关馨的朋友来了。
年华和傅成蹊将她们两人送至门口。关馨挤出一丝笑容,对年华说道:“年华,谢谢你的蛋糕,很好吃。祝你生意兴隆,越做越好。”
“谢谢。也欢迎你以后再来玩。”年华客气地说。
关馨轻轻点了点头。随后抬起头看着傅成蹊,眼圈又刷得红了:“小蹊,对不起…以前给你带来过太多的麻烦。我祝你…祝你们幸福。”
“谢谢。也祝你学业有成。在美国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傅成蹊温和地说。
“嗯。”关馨哽咽道:“小蹊……再见了。”
到了晚上,担心被家罚不让上|床的傅成蹊,抢先一步洗完澡后,趁年华洗澡时,用被子把自己浑身上下裹了个严实,贴着墙面,假装自己是只“蚕蛹”。
年华洗完澡出来,看着床上这一大尊“木乃伊”,冷笑一声,上前拿过自己的枕头就要走。
“木乃伊”立刻复活了。奋力打了两个滚,将缠在身上的“绷带”甩掉后,紧紧抱住年华的腰,急道:“华华,你干嘛呀。说好了不分床睡的!”
年华眯起眼睛看着他:“怎么着,不装死了?”
“不装了不装了,”傅成蹊摇了摇头,恹恹地说:“我就是怕你不让我上|床。”
“做贼心虚。”年华把枕头往床上一丢,坐回床边,指着面前的地毯命道:“你,给我蹲这儿。”
傅成蹊老实巴交地蹲过去,两只手托着下巴,眨着一双委屈地大眼睛看着他。
年华勾过扫床用的掸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手心,问道:“说,你跟关馨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她喜欢我,但我不喜欢她。”傅成蹊老实交代道。
“哦?那为什么她找上门来你会这么紧张?”年华追问道。
“我紧张是因为……因为……”傅成蹊啧了一声,挠了挠头说道:“是这样的。关馨有个亲哥叫关跃,是黑社|会的。我以前就是跟着他混。关跃知道她妹妹喜欢我,也知道我不喜欢他妹妹。我是怕关馨今天来找你这事儿让他哥知道了的话,会来找你的麻烦。所以才紧张的。华华,对不起。我好像净会给你招惹麻烦。”
年华见他耷拉下了脑袋。心有不忍,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说道:“谁说的,我可没嫌弃过你。而且我也不怕麻烦,只要你别再让人找上门‘讨债’就行。”
“不会了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傅成蹊攥着他的脚丫,真诚地说:“华华,你相信我。若再有一次的话,我自己滚到楼下去睡。行吗?”
“想的美,再有一次就直接让你滚蛋。”年华笑了笑,伸出手说道:“好了,起来吧。再蹲下去腿该麻了。”
傅成蹊坏笑着挠了挠他的脚心,趁年华挣扎时扑上去就要扒他的裤子。
就在此时,楼下忽然响起了阵阵敲门声。
“小蹊!年年!在吗!快开门!小蹊!小蹊!”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