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做梦,梦里一直在重复实验室爆炸的情景。”
轻轻呼了一口气,徐洛阳下意识地攥紧戚长安的手,“那之后,我时不时地就开始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徐洛阳还是游溯了。我不自觉地开始挑食,开始喜欢把窗帘全都拉上,只打开台灯。
有一次下戏回来,我甚至左手捏着钢笔,到处找日记本,想写日记,但找了很久没找到。后来我猛然间反应过来,游溯才有用钢笔写日记的习惯,而徐洛阳没有。”
他说出这些话时,声音带着几分紧绷与不安,“所以那时候我就确定,我是真的不正常,我的心理出现问题了。”
戚长安收紧了抱着徐洛阳的手臂,安抚地亲了亲他,问到,“心理医生怎么说?”
“剧组配置的心理医生没什么办法。”说到这里,徐洛阳笑起来,“可能是我以前的经历的原因,我自己又特别固执,试了三次心理治疗,一点用都没有。”
戚长安点头,他明白这种情况。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徐洛阳,为了从过去走出来,都给自己的心套上了许多层盔甲,自我保护意识也非常强。就像他自己,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心理医生就已经完全影响不到他了。
徐洛阳换了个姿势,直接跨坐在戚长安的大腿上,凑近了问,“长安,我很喜欢这个角色,也很喜欢这部电影。但我其实特别怕,害怕继续这样下去,我自己会疯。”
“不会,”戚长安回答得毫不迟疑,半分犹豫都没有,“我就是你的心理医生,最好的,最合适的。”
徐洛阳被逗笑了,“哇,戚先生你的脸真大!”
“不是刚刚才说我瘦了吗?”
“这两个结论并不矛盾!”听到这句话,徐洛阳心里绷了好久的弦终于松了下去,他双手环抱着戚长安,下巴抵到对方的肩膀上,不由地小声哼了一段调子,明显很放松。
没过多久,耳边哼唱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戚长安听见徐洛阳平缓的呼吸声,知道怀里的人这是睡着了。他多等了几分钟,才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只是他刚直起身,徐洛阳就不安地动了动,睫毛轻颤,像是要醒过来一样。戚长安的手覆在他的脸颊上,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低声安抚,“乖,我和你一起睡。”
徐洛阳微微蹙着的眉重新松开了。
不过戚长安躺到徐洛阳身边之后,没有什么睡意。灯已经关了,他闭着眼睛养神,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感觉徐洛阳一直在往他怀里拱。
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戚长安轻轻喊道,“闹闹?”没有人回答。他不确定徐洛阳是不是醒了,不过几秒后,抓着自己硬起的手就说明了一切。
戚长安有些无奈,他低头咬了一下徐洛阳的耳朵,说话用的是气音,“睡醒了?”
被洒在耳朵上的呼吸弄得很痒,徐洛阳缩了缩脖子,小声地“嗯”了一声,但手没松开,还抓着不放。
顺势舔了舔徐洛阳的耳垂,戚长安的吻顺着下颌一路延伸到嘴唇,没给徐洛阳说话的机会,直接重重地吻了下去。
两人有一个月没见,那里收紧了不少,经过不断的尝试和调整,才终于进去了。徐洛阳脑子里一片迷糊,抬着的双腿发酸,腰也酸,结果戚长安突然停了下来。他莫名地就有一点委屈,双腿夹了夹戚长安的腰,带着催促,然后就听见对方在问,
“我是谁?”
徐洛阳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