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拒绝。
不过柏玲是个暴脾气的,她一旦觉得自己是对的,很少会顾及别人的感受,比如现在……
“马上给我上车,看不到老娘只穿了两件衣服吗!”柏玲声音自带扩音器,吼着徐清。然后把副驾的车门打开,将徐清塞了进去。徐清反正是那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女子,加上柏玲又是个女汉子……
“你家在哪?”
徐清不说话。
“不说话是吧,那行吧,去我家好了。”柏玲也气得厉害了。她是个暴脾气,是个特别容易生气的人。
……
柏玲把门打开后,一把把徐清推了进去。
“你就说你吧,不就失个恋吗,用得着寻死觅活的模样吗!”柏玲把灯打开。
“你就不知道想想你爸妈吗!”柏玲把自己的鞋子脱了,顺脚穿上拖鞋。
“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爸妈可怎么办!”柏玲又找了一双拖鞋给徐清,扔在她脚下:“换鞋,弄脏我地板,我弄死你。”
“我反正就最看不惯你们这些文艺青年,受点啥刺激就要生要死的样子。”柏玲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给徐清:“喝水。”
徐清乖乖将鞋子换了,她反正一点也不怀疑柏玲说要弄死她的话。然后将自己的小挎包放下,坐到沙发上,才小声反驳:“我才不是文艺青年。”
“我擦,现在都十二点啦!”柏玲看向自己一时冲动带回来的人,说:“你放心,我家有一次性底裤,去洗澡吧。”
徐清:“……”
……
徐清抱着柏玲的睡衣,还有那条一次性底裤,被柏玲推进的冲凉房:“不把自己给我弄干净了你别想上老娘的床……”
柏玲微微有点脸红了,刚刚那句话实在太羞耻了,她顿了一下:“我家只有一张床。”
“也不是不可以睡沙发!冷死你,我不管。”
徐清:“……”
柏玲是独居,一个人住一个小公寓,一房一厅一厨一卫,地方虽然不大,但是五脏俱全就是了。
等柏玲也洗好出来的时候,已经妥妥地一点了,不过柏玲出来的时候看到徐清的头发还是湿的时候,她忍不住又开始爆炸了:“你干嘛不吹干头发呀!”用吼的。
徐清感觉自己湿漉漉的头发都被柏玲吼偏了。
“我我我我……你没告诉我吹风机在哪呀。”徐清有点委屈。
“我不说你不晓得问呀!!!”
徐清要哭了:“我笨我傻我智商低,我就是不会问,我平时都是湿着头发睡的,鬼知道要吹干头发呀,还有就是我失个恋寻死觅活关你什么事,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生要死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想着我爸妈了,我每个月还给他们打钱呢,一个星期给他们打一个电话呢,他们说我可乖了!才没有不乖!”
柏玲:“……”
徐清终于可以哭了,她泪流满面,鼻涕眼泪一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