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呃呃呃呃呃呃……现在的女客人都这么随便的吗!这样揪住别人的领子,真的让人很尴尬呀。
“嗯,能不能放……唔……”
徐清瞪大了眼睛,因为随便的女客人吻住了她,嘴对嘴的那种!
“我叫秦束。”是了,就是这个味道了,这些日子有点想念了,总算见到她了。叫秦束的女客人,笑得有点得意。
被强吻的徐清有点懵逼:“哈……啊……嗯,秦束。”
“您好,打扰一下,您的饮料。”嫂子过来送饮料。
徐清有点窘迫地看向嫂子,大概没有看见刚才吧,不然嫂子的神色怎么会这么淡定自若。
“你在休息?”秦束看着杯里的饮料,清寡得有点索然无味的感觉,她拿着小铁勺慢吞吞地在液体里画着圈圈。
徐清又不是傻白甜,大概也猜得出来这个随便的女客人是谁了,知道了她是谁,她就忍不住会回想,一回想,她就有点恍惚。
“秦束……是束缚的束吗?”徐清答非所问。
“嗯哼。”
“你的名字可真好看。”徐清笑着说。
“坐?”
徐清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反正也是休息时间。
秦束拿了一个手机出来,是徐清的,但是她面露歉意:“你的眼镜大概是碎了,找了很久没有找到,然后向打扫卫生的阿姨打听了,阿姨说已经被当成不要的东西扔掉了。”
徐清接手机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又笑着接过自己的手机:“谢谢。”
……
“你怎么老是弄碎自己的眼镜!不用钱吗?”她有点责怪徐清。
“对不起。”徐清被她也怪也有点自责了,但其实分明怎么也轮不到由她来责怪的,她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我陪你去配一副好了。”她笑着说:“我给你的,你会珍惜一点吗?”
徐清认真地点了头。
……
“你伤心了。”秦束说。
“没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就是知道你伤心了。”秦束很是笃定。
“没有。”徐清把那杯给秦束倒的白开水喝了,滚烫的温度,灼伤了她的舌头和喉咙。徐清还是笑着否认。
“是因为眼镜吗?”
“没有。”
“我陪你去配好吗?”
被灼伤的痛感从口腔开始蔓延,眼泪分明已经溢出来了,她还是笑着说:“好呀。”
秦束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因为她通常才是那个需要供起来的祖宗,她不知道怎么哄这个伤心到哭的孩子。
“不要哭……”
“没有没有没有!”徐清笑着摆手:“只是水太烫了,舌头可能被烫伤了,缓缓就好。”
秦束顿住,这个孩子……
水是她拿过来的,是不是能伤人的温度她最清楚,就算不知道,那种喷薄而来的热气,她也应该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的伤心和眼泪是因为别的理由?
“我等你下班?”
“今天吗?”
“嗯哼。”
“今天不行,改天吧,我昨晚熬夜了……”徐清拒绝。
赵余本来以为是那位客人想要故意为难徐清的,担心那个脑袋不怎么灵光的徐清会吃亏,他特地过去蹲了一下墙角,虽然没有看到里面的画面,不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