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经常体力活动的缘故,虽然没有腹肌,但很紧实。
他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一半,阮秋挣不动他,认命摊开身体,忍住呜咽。
前台的桌子有些凉,男人亲着亲着,突然把他抱了起来。
阮秋吓了一跳,眼角还夹着未落的泪珠,双手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宋顷抱着他,侧头亲他的耳朵,“我去关门,这里太冷了。”
阮秋这才想起来,店里的店门是透明钢化玻璃,别说半夜,就是白天,从外面看里面也是一清二楚的。
老板走之前告诉他,还有两个客人在店内休息,不然不会把他留下来看店。
他心中突然燃起一点点希望,希望有客人半夜醒过来,能够出来制止男人的行为。又害怕被别人看——他本来就是个瞎子,再被人撞见这种事,还要不要做人了。
男人亲的他浑身隐隐作痛,所有被用力咬过的地方更是火烧火燎。
阮秋鼻酸眼涩,委屈的想哭。
然而这种希望燃起没多久,就很快破灭了。
直到男人锁上店门,抱着他走进之前按摩的房间内,也没有任何一个人醒过来拯救他。
——阮秋听到了屋门被锁上的声音,紧接着自己被放在了个柔软的地方,男人的吻接踵而至,他热切的吻着他,滚烫的嘴唇几乎让他绝望。
有细微的风吹了过来,阮秋从方向判断出来,是之前他给男人按摩的房间。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男人悄无声息地分开了他的双腿,结实的胯部顶了他一下,“软软,你真的快让我想疯了。”
阮秋没听出男人已经给他改了另一个名字,眼前依旧一片漆黑,他头一次对自己的失明感到无能为力的愤怒,在黑暗中,一切恐惧都会被无限放大,他甚至开始脑补起男人的相貌。
是丑陋猥琐的变态男,还是因为有暴力因子而找不到炮友的饥渴肌肉男。
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人就对了。
男人低着头,亲吻的地方又开始在他的内裤边缘徘徊了,他叼着皮筋布料,轻轻舔了几下阮秋绒绒的阴毛,一只手捏住他的胯骨,一只手伸进去,揉面一样揉他的小屁股。
阮秋要疯了,咬唇开始死命挣扎,口中无意泄出几声类似哭泣般的呻吟。
他甚至开始揪男人的头发,揪不起来就又敲又打,惹得男人不得不又制住了他的双手。
宋顷看他的手腕已经青紫了,舍不得再使劲,一狠心,直接扒下了他的内裤,露出了小小一坨白里透红的阴`茎,心中无限爱怜,上前亲了亲。
阮秋一个战栗,手上就卸了几分力度。
男人变本加厉,濡湿的舌头伸出来,将四周都舔的湿漉漉的,时而舌尖挑起那根东西,在顶尖含吮一下,立刻松开。
阮秋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时又懵又爽,整个身体都软了,唯独那里不听大脑指挥,悄悄挺立起来,时不时颤抖两下。
这样挑`逗了一会,男人见他眼角嫣红一片,无神的双眼水波粼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