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过的皮肤。赵锦是我甜蜜的良药,他吻我那下,仿若活佛为人间开光,令我突然充满希望。”我不用想起赵锦,赵锦就在那里。
“你认定赵锦爱你,因他在高中时吻过你额头?”
“我不知道。”
安陆生离开前对医生说:“我以后不会来了。”
医生轻簇起眉问他为什么。
“我积蓄已经用完,不足以支付治疗费用。”
“可以免费!!”医生很快追出来:“还在下雨,我送你回去。”
医生将他送至公寓楼下,撑着黑伞不愿离开:“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安陆生说“好。”然后在上衣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房门。房间里十分干净,甚至窗帘都洗过,雨水打在窗户玻璃,地面一尘不染,厨房餐具摆放整齐。仿佛没有人气。
医生问他:“你自己打扫卫生?”
安陆生点头。他虽潦倒,但并不自弃,尤相信自己能好起来。
那时候他还尚有自尊,可他终于见到赵锦,便忍不住耍起无赖。手指紧紧捉住他手腕使他不至于挣开:“你还记得吗?那时候我说要你永远爱我?”
他以为这承诺很甜蜜,却不料是赵锦陈年的伤口,他咬牙切齿:“好,我成全你。”
医生终于在人群中寻到他的影子,放下酒杯匆匆挤过来,他眼中的惊慌让安陆生有一瞬间的心疼。赵锦却说:“这个人怎么办?”
安陆生不愿再与医生正面相见,他只想拉着赵锦的手离开。赵锦却又低声问他:“你一天没了男人就不能活了,说说看,是这位潭少爷草得你舒服,还是我草得你舒服?”
医生打了赵锦一拳,骂他猪狗不如。
安陆生看到赵锦呸出一线血丝,已经失去理智:“潭医生,我已经不是你的病人,请不要再骚扰我们,否则我就要报警。”
那是潭家老太太的寿宴,一句话却爆出潭家独孙医德同性向问题,这事未在经济报头版头条飘红,也在娱乐报多少年拿出来含沙射影。
10
赵锦把他脸朝下压进床垫里面,一边吻着他手腕的疤痕,一边缓慢地一点点挺入:“你…和他做过?”
安陆生已回答了无数次,只能继续潮红着脸不住摇头:“没…没有…”
“你很爱我?”赵锦身下猛然抽出,又重重捣进去凶狠地碾磨。
他带着哭腔回答的声音,突然不受控制地拔高,变得尖锐:“很…啊!……爱你……”
赵锦终于不再说话,埋头奋力耕耘,过了许久:“那就留下吧。”他喘息着大发慈悲。
他们毕业仅仅两年,安陆生还在怀念大学一同合租的岁月。那时他还没学会如何俭朴的生活,小公寓已经住不起,潭医生正帮着一起寻找新的宿舍。此时赵锦让他住在新购的房中,刚好可解燃眉之急。
这半年来除了梦里,他从没见到赵锦一次,这样真实的气息与触碰,简直让他以为自己身在幻境。
赵锦要他解释自己和医生的关系,然后勒令再也不要与他有任何联系,他只好当着赵锦的面给医生打电话,对面的潭医生难掩焦急地问:“你在哪里?”
安陆生说,他跟赵锦在一起,昨晚的事非常抱歉,赵锦为他找了新的心理医生,他们不用再联系。
接着安陆生以养病